由于云岚的伤势,大家都认为需要暂时休整一番再启程,于是就留在这家不起眼的小客栈。 “吱呀”一声,云岚住的房间的门被推开了,云岚抬头一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静寒。 “司徒兄。”云岚客气地打招呼。 “云兄,你今日可有何不适?”静寒语若春风,“莲儿一直都很担心你的伤势。” “师妹担心我,怎么不自己来看我,还要劳烦司徒兄?”云岚有些不乐意。 静寒一看这人醋坛子打翻了,不由觉得好笑,面上却不敢表露出分毫,道:“莲儿也有伤在身,不宜劳累。” “师妹的伤严不严重?”云岚突然问起碧台莲的伤,静寒心里更觉得好笑,莲儿这伤也有好一段时日了,这几天也没见他问,今儿个反倒问起来了,云岚看起来也不像个粗心的,就是在事情有关莲儿的时候才会一团乱。 “嗯……当初我捡她回来,基本上是没救了,还好有我师傅在。”静寒一边故意说的很严重的样子,一边观察云岚的神色。 可是云岚脸上表现出来的并不只是担忧的神色,隐隐的有一股别扭劲儿。静寒却不知是为何了。 “师妹受伤这段时日,有劳司徒兄了。” “不必谢,莲儿是伤者,我是医者,自然是要多照应一些的。” 云岚听了心里更不自在了,敢情师妹这段时间都是你在照料,难怪这么亲昵。想到此处,不禁皱起眉头。 “云兄,你不舒服吗?”静寒关心道。 “没事,只是心绪烦乱罢了。”云岚随口答了 “那你多休息吧,我不打扰了。”说罢静寒便出门去了。 龙门荒漠。一辆马车不疾不徐的在路上走着。 “我说大叔,您能快点儿吗?”一女子清亮的声音从马车内传出。 “哎呀,姑娘,这马都跑了四五天了,定然是跑不快的。”车夫有些着恼,这姑娘日夜兼程,赶了些许天,就只在晚上休息一下,她不累,这马可受不了。 “我赶着急,您就快些吧,再不然我多付些钱给您。” “姑娘,不是钱的问题,是这马它吃不消了,最快也就这样了。”车夫无奈的摇摇头。 “那大叔,到下一个驿站还要有多远?” “快啦快啦,还有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这姑娘思量了一番,道,“大叔,停车。” 车夫将车停了,就见一紫衣姑娘下了车,拿出一锭银子,道,“大叔,这银子给你,你把马卖给我吧。” 车夫不解:“姑娘,你这是何意?” “哦,大叔,反正还有半个时辰,我想骑马会快一些。这样吧,这个给您,您去换辆好车,如何?”这姑娘从腕上取下一对绞丝银镯,递给了车夫。 “这……”车夫犹豫了一下,还是收下了,点点头,“好吧。” 这姑娘从腰间抽出一把银质的七宝匕首,将车上的套索割断,对车夫一拱手,道:“大叔,多谢你了。”说罢骑上马,一会儿的功夫就不见了。 这儿风沙有些大,而且这姑娘赶得又紧,身上的银饰叮当作响。 忽听得一阵清啸般的虫笛声,这姑娘忙从怀中取出一个银哨子,放在嫣红的唇上吹了一下。 只见一个人影从远处飞来,落到马前,惊得马扬起前蹄,这人抬手扯住马缰,将马制住。 “呵呵,北堂将军身手果然不凡。” “菱姑娘,你一路从南疆过来,可曾打探到什么消息?” “嗯,暂时没有。哎,我一路从羊苴咩城跑到这荒漠,实在是累,不如我们先找个客栈休息一下,再慢慢谈,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也好。”说罢二人便去找客栈投宿,但这龙门荒漠,只有一处客栈,就是有名的龙门客栈,距离他们这里,少说也有一天的路程,当下二人商议,弃了马匹,一路轻功飞去。 到了龙门客栈已是日入之时(即酉时),二人要了两间普通的客房,又要了些酒菜,紫衣姑娘便说起自己路上打听到的一些消息。 “据说,公主当年是被一天策府的人救了,后来那天策府的人不知所踪,而且都过去十多年了,很多人都不记得了。再者,江湖百晓生已经死了好多年,他的儿子文雕龙也已经不在人世,现如今,如何才能找得到公主?” “公主肩胛骨上,有一梅花胎记,这是大家都知晓的。” “那总不能,把人家姑娘挨个扒了衣裳去查吧?” “那倒不必,我自有办法……哎,战乱之时,我父王把公主弄丢了,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