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陆长生只是一个过客,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告辞了。”陆长生说完,也不等卢仲回答,便转身离开了。 陆长生刚一离开,褚希尧的反应也是极快,几乎是第一时间就逃了出去。 楚南盯着卢仲,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道:“公公,那太监看上了你的美色,你可不能让他走了,否则,等他回来,文武百官和国君都会知道,你曾经穿着一身红衣。” 卢仲顿时就疯了, “嗷嗷嗷!” “陆长生,你给我去死吧!”卢仲一个闪身,便来到了楚南的眼前。 楚南惊呼了一声:“老丈人,你真是个……女人!” 衣袂飘动,宛若仙女下凡。 就是体型太大,没有仙气。 卢仲的身影,宛如一朵巨大的莲花。 “简让,你怎么了?” “有事。”王耀笑着道。 楚南走到了卢俭让的面前,这才注意到,他喷出的是一团血红色的冰块。 他伸出手去, 嗤! “好冰啊!”顾宁赞叹道。 怪不得卢俭让一动都动不了,原来是被冻成了冰块。 楚南有些心疼地说道,如果卢俭让有个三长两短,那卢莘该有多难过! 卢俭让道:“不会要了他的命,休息半天便可。” “好。”王耀应了一声。 楚南当即将卢俭让送到了侯王府。 楚南也不管楚瘸子和楚少阳愿不愿意,只是让他们稍微整理一下,就回了侯府,免得被人发现。 “来了,”宫夜霄的声音响起。 “卢管事,公子已经到了。” 乌城城墙上,一名目光锐利的下人惊喜地叫了起来。 卢莘定眼一看,果然是自家公子回来了,这老头一脸喜色,转身就冲下了墙头,嘴里还嚷道:“赶紧把门打开。” 这哪里是什么侯爷的管家,简直就是楚南养了很多年的老狗,走起路来那叫一个欢快,那叫一个开心。 城门大开,楚南骑着一匹瘦马,一路小跑而入。 “公子没事吧?”卢莘余光一眼就看到宋正等人满身是血,心中一紧,连忙上下打量楚南,唯恐他出了什么意外,会不会摔坏了什么东西。 楚南在侯府的几天时间里,就解决了所有的问题,将整个侯府从危险之中解救了出来。 经过昨天的事情,卢莘已经明白,楚南离不开护国侯府。 看着气喘吁吁的陆烜,楚南老慰之余,也有几分愧疚,“我还好,就是俭让受伤了,不过没什么大碍,他在后面的马车里,马上就来。” 卢莘不以为意,“没关系!俭让是个硬骨头,受伤不要紧,只要不是死人,不残废就好。” 楚南都:“……”“……” 卢俭让,真的是你的孙子吗? 我看你是从垃圾桶里拣出来的吧! 说完,楚南又道:“老卢,你去把侯府的下人都叫来,挑个三五百个青壮年,我还要去处理一些事情。” “急事。”楚南接着说道,“还有,将所有的马匹都带过来。” 侯府之前为了省钱,在侯王府的后院修建了一座马棚,有下人和一些驯马师,负责照顾虎敖的马匹。 卢莘紧皱着眉头,下意识的道:“私自调兵,让裴都统大人不喜……”发觉自己失言,卢莘一拍脑袋,一副抱歉的模样:“你看我,人老了,什么都想不起来。公子恕罪,我这就去办。” 说完,卢莘匆匆离开。 宋正看着陆莘离开的背影,犹豫了一下,看着眼前这个英俊的少年,硬着头皮问道:“公子,要不,我们从虎傲军调几个人过来?” 宋正隐约猜到了楚南的意图,既然秦家将金地放在了潜山,那肯定有很多高手在这里。 “不必了。”楚南摇了摇头。 虎敖军的大营,并不在侯府内,而是在二十多里外的一座城池内。 且不说这一去就是五十多里,最重要的是,虎敖军那些粗鲁的汉子,也不一定会听他的。 一个嫁过来没几天的上门女婿。 我搭理你了,我|草! 他也不好把关彩彩拖出来,免得裴庆之等人更加看不起她。 侯府里的下人大多都是退伍的虎敖军,庐江郡是楚国最前线的地方,经历过无数次战争,大莲一介女子,别说男人了,就是骑着马,也能杀几个人! 足以应付秦府的护卫了。 不到一盏茶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