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真专挑了夜晚南宫昱在雅间的时候去见洛璃浅。 她提着一壶酒,言语间情深意切:“洛老板那日的话,奴家醍醐灌顶。奴家这几日便去寻正经差事做,养活自己。这酒水是奴家的心意,还请洛老板不要嫌弃!” 洛璃浅见她终于想通了,松了口气:“不嫌弃不嫌弃,我跟宫公子正好对饮。” 说完,她将姚真带来的酒倒在酒杯里,她和南宫昱一人一杯。 见洛璃浅和南宫昱都喝下酒水,姚真这才关门离开。 走到楼下,掌柜的跟她打了声招呼:“姚姑娘,要回去了啊?” “不回去,就在这等着。”她找了张椅子坐下,嘴角噙起一丝浅笑。 她怎么舍得离开?待会还有场戏要看呢! 洛璃浅喝了酒之后,渐渐觉得不对劲。 怎么浑身这般燥热? “宫公子,你稍等,我去开一下窗。”她说着,正准备起身,忽然双脚一软,险些跌倒。 南宫昱眼疾手快,将她的腰肢稳稳扶住。 “抱歉!”洛璃浅笑着说,“我有些不胜酒力。” “恐怕不是酒力的问题。”南宫昱澈黑的眼眸对上她的杏眼,“这酒被下了药。” 洛璃浅愣了片刻,嚅嗫道:“药?什么药?” “还能是什么药?”他垂眸,黑曜石般的眼眸里泛起几分滟潋,“自然是,助兴的药。” 助、兴、的、药? 这五个字……哦不,这四个字,简直可以直接判她死刑。 这酒是姚真给她的,她喝了宫公子也喝,他们现在是…… 洛璃浅的脑子炸开了,妈耶,她要在一个算得上陌生的男人面前发情? “宫、宫公子,你、你可有办法解开药效?” “没有哦。”他尾音缱绻,“既然反抗不了,不如就享受吧。” 洛璃浅心中警铃大作:“那个什么,我们都是男的!” “我不在意。”他边说着,边解开腰带,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健硕的上半身。 一大片福利映入眼帘,洛璃浅咽了咽口水:“我在意!” 虽然他很有钱,但他太丑,她下不了口。 呜呜呜,谁来救救她? 他像逗猫一样,将她揽在怀里,轻抚她酡红的脸:“大家都是男子,你在意什么?” 额……没想到,宫公子你口味这么独特。 莫非你是个诡计多端的ay? 她豁出去了:“你太丑了,我接受不了。” 就算是个男人,她也是个有追求的男人。 丑男达咩! 南宫昱眼底漾起浓稠的笑意。 他伸出手,一点点扯下脸上的络腮胡。 她的眼神从惊讶到试图自杀。 等所有络腮胡都掉光,他凑近她,薄唇一张一合:“若我长这样呢?” 洛璃浅闭上眼睛,生无可恋的感觉席卷了她。 她还不如被宫玉那样的丑男睡呢! 这反派什么毛病,spy一个丑男潜伏在自己身边,是耍她耍上瘾了吗? 体内的燥热一波又一波地啃噬着她敏感的神经,四肢百骸已经充斥着那种又麻又痒的感觉,难受得她下意识扭动起腰肢来。 她睁开眼睛时,眼里已经漫上一层水光,看起来可怜极了。 “殿下,你、你饶了我吧!”她可怜兮兮地说着,喉间没控制住,溢出暧昧又撩人的低吟声来,她立马紧紧咬住下唇。 她已经够可怜的了。 来到这个鸡不拉屎鸟不生蛋的地方,一天天为生计忧愁,好不容易做了件善事,花大钱为一个青楼女子赎身,没想到她竟算计自己,在酒水里下药。 纵使一生作恶多端,也罪不至此啊! 他本想欣赏久一点她难受的模样,但门外响起的脚步声扰了他的兴致。 “快去看看吧,洛老板肯定喝醉了!”这个声音他认得,是那日说想当洛璃浅妾室的青楼女子,叫姚真。 她处心积虑布下陷阱,看样子是想收网了。 南宫昱将绵软无力的洛璃浅一把抱起,开了窗便跃了出去,消失在夜色里。 姚真开了门后,没见到洛璃浅和南宫昱,只看到桌上留着菜肴和酒水,有一个酒杯已经被打翻。 她愣了片刻,连忙冲进雅间疯了一般地找寻。 然而翻遍了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