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木质按门,她用力按下去,美人壁画慢慢升起,床榻墙壁里竟然另有床榻! 壁画升起,一张羸弱而俊美的美人脸出现在眼前。只见一个俊美少年浑身□□的坐在里面,身上暧昧的乌青和可疑的液体如此刺眼,任何女人看见了,都会血液沸腾! “哎呀县主大人,您这幅姿态真是怎么看,怎么令臣心生怜惜!看一眼就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想着今夜用什么姿势……与您春宵一度……”王卿之满眼的欲望和占有,死死盯着盛楠慈的修长双腿和双腿夹住的□□。 楠县主适应了外面的光线,便一脸厌恶地撇过脸去,冷笑一声:“恶心!滚!” “恶心?你说谁恶心?”女人狠狠地钳住他的下巴,逼视他:“你一连数月,与一个恶心的女人上床,不是更恶心吗?恶心比恶心,咱们,天生一对!” 楠县主用尽力气推开了她,崩溃大哭!“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女人!谁与你……是你、是你恬不知耻地霸占我!” “怎么?之前我们□□的时候,你不是喊着太女的名字喊到声沙吗?啊?”王卿之跪坐在床褥边,丝毫不理会他的挣扎和反感,一把便将他一头乌发扯了过来!“现在不喊了?哈哈哈哈哈……” “每天让我当马骑的时候,嘴里却不停不顾地喊着:‘太女姐姐!救我!快救阿楠’,对你的太女姐姐,你付出满满当当的信任!可是我呢?我倾慕你多年,自打你十五岁进宫面圣的时候,我的目光从未离开过你半步!你对我,又是何其的冷淡!你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只虫子,直到咱们第一次亲热,你还是如此厌我,你告诉我,你的太女姐姐回来之后,一定会把我千刀万剐,哈哈!”王卿之恨到眼热,咬牙切齿地说:“我告诉过你,这世上无我预知不得的事情!我说她盛明珠三更死,连阎王爷都不敢留她到五更!” 楠县主苍白着脸,用一种麻木又讥讽的眼神看着她:“呵!王卿之,你疯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