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西根本不经撩,周雁回只是走得离他近一点,他便像野火燎原似的整个点着了,还噼里啪啦要连带着她一起着了。 周雁回提出个缓兵之计,让他去她那儿,预备进门的时候使个诈,把他堵在外面,任凭他怎么敲门都不开。 秦西却像是猜出她心理活动似的,嘴上答应着要去她那,实际上吩咐司机开回家,等到了地方直接把她抱进电梯,出来就进了卧室。 周雁回终于知道自己不可能再逃得过,于是把心一横,示弱地向着他求情:“好晚了,能不能稍微快一点儿,我真的好累呀。” 她声音明明轻轻柔柔,传进秦西耳朵却犹如有千万根针在扎,秦西只觉得受不了,一刻都忍不下去,抱着她很用力地吻下去。 堆积多时的欲`念如火山爆发,他发了疯似的要把她揉进身体里,粗声粗气道:“我要是太快,你不是该哭了?” 等周雁回像个烧饼似的被他折腾得翻来覆去的时候,倒真想自己能哭一次,这家伙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体力怎么能这么好? 变态的好! 他人也很变态,拖着周雁回先在卫生间里找回曾经的自我了,再拖着她在露台、在长椅、在花园、在秋千…… 周雁回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比通宵了三个晚上还要难受,整个人一点力气都没有,浑身的关节都在痛。 直到秦西给她搬进浴缸泡澡,又端来了一碗热腾腾的鸡汤,她这才像是整个人活了过来,舒舒服服地喘出口气。 “一会儿还想吃点什么,我让厨房做。”他跨步进来,贴着周雁回坐进浴缸里。水立刻漫过浴缸,在瓷砖上留下哗哗的水声。 秦西自后抱着她,手在光洁的皮肤上跳动。周雁回虚弱地推着,呢哝实在吃不下了,秦西很坏地咬上她肩,说:“所以再运动会儿,一会儿还能多吃点。” 刚到中午,阳光就好的爬满了半个屋子。 周雁回让秦西扯了床单铺地上,她想象着自己就是一条大虫子,什么都不穿地躺进阳光里,舒舒服服地舒展扭动着。 秦西坐到她身边,让她脑袋枕在自己的腿上。 阳光照得他有些热,也有些燥,还好身前的人皮肤凉,他一边用手轻抚她脸、长颈与锁骨,一边唇就跟着吻过去。 两个人都是深谙人性的高手,彼此之间很容易就摸到对方的底线。 周雁回对性这事看得很开,秦西这才能屡次上手,在她身上反复耕作。而男人吃饱喝足后总是要释放善意,周雁回每每就坡下驴,会提出些平时不能提的要求。 她弓起腰,伸长两手搂着他脸,说:“我饿了。” 秦西也觉得饿,在周雁回这里,他好像永远都吃不饱一样,低下头还要亲她。周雁回咯咯直笑,抱着他脑袋,说:“别闹,我是真的饿了。” “想吃什么?”秦西喘着气道。 周雁回思考着:“我好久没吃主食了,我想吃面。” 她想了想补充:“我要吃你给我做的面。” 两个人都是家里的乖宝宝,谁也不擅长做饭。在一起那会儿,一天三餐都靠外卖续命,市里能送外卖的馆子,他俩基本上都吃过。 做饭这事儿就跟做家务一样,最后永远是看不下去的人会去做。秦西实在受不了吃外卖,终于在某一天决定要自己来。 他最先学会的就是煮面,这玩意儿方便快捷还不折腾,只要一把面,适量水,冰箱里有什么都丢里面,一个锅就能解决主食和配菜。 家里突然有人煮饭,不用费尽心思点外卖,不用每天计算着自己吃下了多少有害的油脂,周雁回当然觉得很高兴。 何况秦西还真有点儿做饭的天赋在身上,每次端来的面都特别扎实,蔬菜肉类盖满一整碗,色香味俱全。 周雁回起初特别喜欢他做的面,可时间一久,吃得多了,她公主病犯,忍不住向着秦西抱怨太单调,撺掇着让他研究炒菜。 秦西那时候太爱周雁回,哪怕自己整天忙得不行,但只要想到能看见她向日葵的笑脸,即便是刀山火海也要闯一闯。 有时候哪怕忙到半夜才回家,也得给她做两个菜。等她吃完餍足地去睡了,他再一边复盘白天的事,一边把碗跟锅洗了。 但时间,能打破一切的永远是时间。 久而久之,秦西终于觉得有点烦了,当周雁回抱怨他今天某道菜有失水准时,他再也不像以前似的赔笑道,我以后会注意的。 而是借题发挥地把筷子一放,说你到底有完没完,你帮忙摘菜了嘛,帮忙洗菜了吗,吃个饭连碗都不洗,你还好意思吹毛求疵? 周雁回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