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马府更加乱套了,大人孩子鬼哭狼嚎般地乱成了一锅粥。马风马云叫家人把孟一针拉出去,要乱棍打死。就在这时马洗光,微微睁开眼睛,嘴唇哆嗦着说:“住手,你们打死他有什么用……快!快……快去李家,去请李老太太!” 马云急说道:“父亲!你这不是在说胡话吧!你让我怎么去请呀!咱于李家深仇大恨,那李家人能来吗?” 马夫人骂道:现在还说那个干什么,救你父亲的命要紧,给人家多说几句好话,还不快快去请!”马风,马云撒腿就向李家跑去…… 这哥俩直接跑到李家刚开的药铺里,见李新功正给一个老爷子扎针。马家二兄弟就闯了进来,给李新功双膝跪下,喊道:“李家哥哥,快去救救我的父亲吧!” 说完一个响头就磕在了地上。李新功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搞蒙了,急忙相搀,他见马氏兄弟急得满头大汗忙说:“马家兄弟这是怎么了,有什么急事请讲!还下什么跪,快快请起!” 那马风急道:“我父亲久病不见好转,我们到直隶请来了孟一针。可那孟一针将针扎下去,就把针歪在我父亲的肚子里,无法取出。我爹爹命在旦夕,请李家哥哥救命吧!” 正在给患者拿药的王玉凤过来不慌不忙说:“我说姓马的!你们家也是医生什么事办不了。我家哥哥才疏学浅,没那个本事。再说了,我们与你马家素不往来,你们兄弟二人快快起来到别处另请高明吧!走吧!快快走吧!” 还没等李新功说话,那老二马风又磕了个响头说:“李家哥哥,我知道以前都是我家的不对,望哥哥不计前嫌先救我父亲一命吧!你若不答应,我兄弟二人就跪地不起了……” 这时李新功的母亲和妻子郎玉莲听到这里“吵吵”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急忙赶了过来。当她俩听懂是怎么一回事时。李老太太说:“我儿呀!我们行医之人,讲的是医德。救死扶伤理所当然! 有什么过节,有什么恩怨都是小事,先放在一旁。还是先救命要紧! 儿呀还是尽你所能去看看去吧。” 李新功皱了皱眉头又想想说:“马家兄弟你们起来吧,我听母亲的话答应你们。但本人能力有限成功与否,你父亲的命系于天,与我无关。头前带路吧!” 书说简短,李新功就来到了马府,只见那马洗光面色铁靑、双目紧闭、早已不省人事。那孟一针还全身发抖瘫在地上,吓的他面如白纸、嘴唇哆嗦、再也无法站立起来。 李新功大声地问:“孟前辈,你扎的是哪个穴位,如何行的针,那针又是如何断的!” 那孟一针见有了救兵,仗着胆子说:针扎在幽门穴内三寸深,起针时针断在穴位里。 李新功一听也倒吸了口凉气。对马风马云说:“这幽门是死穴,行针不过二分,你扎了三寸深,命已在黄泉了。你让屋里所有的人都退下,你兄弟二人准备一只大瓷碗,盛上无根之清水,捧在手中站在你父亲身旁等待。” 一切都准备好了,再看那李新功他来到屋子当中,在脚下画了个十字,用脚一蹬……接着左手掌于肩平行、右手中指对着马洗光的胸口幽门穴猛然一挥。喊了声“起”! 只见那断在马洗光肉里的半截银针——“嗖” 的一下,就窜出来有三尺多高……“叮当”一声!正好落在马风,马云兄弟二人捧着的碗里 …… 那马风,马云一看那断针出来了。脸上顿时有了笑容。马夫人和她的家人们都喜出望外,对李新功是千恩万谢。 李新功,又在马洗光的“人中,内关,足三里”三穴各扎一针。再看那马洗光□□了一声,脸色泛红苏醒了过来。那马家人更是一阵大喜。 马夫人叫全家老小都过来给李新功行大礼,跪下磕了三个响头。马夫人拉住李新功的手说:“多谢!多谢老侄子你救了他爹一条命啊!” 又叫家人拿银子酬谢李新功。李新功说:“老婶子,不必谢!都是街坊邻居的,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行医之人救死扶伤、天经地义!”说完便离开了马府。 再说那孟一针,一看李新功用气功把断针从马洗光的肉里逼了出来,自叹不如。他又羞又愧,无地自容。他趁马家人正在高兴之际,没人注意他,他叫上徒弟灰溜溜地逃走回了直隶。 那马洗光自从李新功给他扎了那三针之后,病情日见好转,又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养身体完全康复。 从那以后,李家的医术更加有名气了。慕名而来的就医者络绎不绝。 时间过得真快,又是一年的冬天,这天王三对李新功的母亲说:“老嫂子呀!你看新春和玉凤这俩个孩子,青梅竹马,是多好的一对呀!让他们俩个成亲,咱们亲上加亲做个相谊亲家,老嫂子你意下如何呀?” 李老太太一听大喜说道:“唉呀!你跟我想到一块去了,我早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