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甄二黑这伙贼寇就来到了近前。马龙高声喊道:“姓甄的!你坏事做的太多了,报应来了,你的死期到了,拿命来!” 说着,从风火台上跳下来,举刀向甄二黑的头砍去…… 那甄二黑只顾向前走,猛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钢刀刷的一道寒光,直奔自己的面门而来,可把他给吓坏了,一低头,刀走空了。他急忙亮出单刀,接驾相还,二人战在起,打了个难解难分…… 那甄二黑的武功比不上马龙,但也不是等闲之辈,再加上十几个土匪将他俩包围在当中,各举刀枪,嗷嗷乱叫……这个土匪头子甄二黑是越战越勇。 马龙心想:这个甄二黑,还真有两下子,看来一时半会儿赢不了他,他们又人多势众,一不小心就要坏事,不能恋战,也只好使我的绝招了。马龙借着月色偷眼查看:那些小喽啰们把他俩包围在当中,并且离的自己很近。他急中生智,使了个地躺分心扫堂腿。先将这些喽啰们“啪啪啪”!全部撂倒……正在甄二黑愣神之时,那马龙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举刀直取甄二黑的首级。甄二黑被吓得急忙低头,慢了点,那黑爪英雄帽被削掉,头皮也被削掉一大块……甄二黑不愧为匪首,一个飞腾跳出圈外…… 这一刀砍的太重了,鲜血刷的流出,蒙住了他的眼啨。他撒手扔刀,摸了摸流血的头……“啊”!头还在,惊呼一声:“弟兄们快跑呀!” 马龙举刀高声喊喝:“贼人,哪里跑,看你们还敢前来,定要儿的狗命!”边喊,边向前紧追了下去…… 那甄二黑武功不咋样,但他凭借几十年的大贼头子,还是有跑的本事哩。他一口气跑了十几里路才停下,再看甄二黑满身是血,也不知道底是伤到了哪里。头上更是血肉模糊,根本看不清哪是嘴哪是脸。他的手下从小河沟里找了点水,给他洗了洗伤口,又从衣服上扯下块布,匆忙包扎一下,逃回了牛头湾养伤去了………… 马龙追了一段路,觉得实在是太累了,就坐在一块石头上休息,叹了口气自言道:“刚才这一刀慢了点,让他捡了条狗命,但也伤他不轻,看来那甄二黑十天半月,怕是再也没有什么胆量前来捣乱了。看看天也近四更了。“唉!人在江湖,不免风餐露宿,就在此睡一觉好了。” 马龙躺在路边一块大石头上睡着了…… 再说龙凤峡上的李新功一家,郎玉莲自从爹爹出事,李老太就让郎玉莲住到了自己的家中。这段时日里,李老太太也怕有人前来使坏,所以不管白天还是晩上,都小心谨慎百般的警惕。 这天半夜李老太太睡梦之中,隐约听到风火台那边有打斗之声,急忙翻身起来,玉莲也跟着坐起来说:“婶婶有什么事?” 李老太太急切地说:“玉莲你听,风火台那边好像有打斗之声,快把新功叫起来。” 这时,李新功从外屋进来,他也听到有吵闹之声,急忙跑来说:“娘呀,那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吵闹的很厉害。” 李老太太说:“不管它发生了什么事,大晚上的我们千万不能出去。” 这一家人提心吊胆地,坐在炕头上半宿没睡。 天亮后,李新功和郎玉莲各带了把单刀,来到了风火台前,也没有发现什么。郎玉莲对李新功说:“我们到风火台后边去看看吧。” “好!”李新功说着和郎玉莲又来到了风火台北边一看,他二人不由的大吃一惊! 只见地上的杂草被踩踏凌乱不堪,乱草之中,一顶黑爪英雄帽,上面还有斑斑血迹。旁边还有一大块带有头发的皮肉,一滩鲜血染红了那碧绿的小草…… 郎玉莲惊呀地说:“这里昨天晚上肯定有过一场打斗,我们快回去告诉婶婶吧。”说着他们撒腿如飞跑了回去。 咱们再说那马龙,在那块石头上睡了一觉。看看天色将明,他化妆成一位算命的道士来到镇上。 这时天已大亮,大街之上做小买卖的也开始出摊,两边的门面商号也都开门营业。马龙来到老江头的小吃摊坐下,要了碗杂混菜和两根油条。吃完饭后他走街串巷,不到三天就把整个案子的来龙去脉弄了个一清二楚。马龙心想:这个糟半年真他妈的不是人,他老子都死了还那么嚣张!待俺临走之前去他家戏弄他一番。 这一天,马龙身穿道袍手拿白色狐狸尾的蝇摔,背后背着宝剑,嘴里喊着:“看风水,分阴阳,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想知吉凶祸福,就问我城东王半仙。” 边走边说。正好来到糟半年家的门前。 糟半年这几天又恼又气,牛头湾的甄二黑,要了钱,没办成事,还受了重伤,结果又向他要了三百两白银,作为养伤的赔偿。他又气自己无能,凭自己是这卧龙镇之佐官,就连个平民家的小女,都弄不到手真是窝囊又丢人。 糟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