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otto先生他相信我?”纲吉怔怔地问。 “至少从信中能感受到这一点,不过,这也是以你把信交给我为前提的。”科扎特往后一靠,倚在沙发背上,“怎么样阿纲,这回还不开心吗?” 纲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谢谢科扎特先生。” “不用谢我,如果阿纲真的是一心为了彭格列,那么消除你对Giotto的误会也是极其重要的事,要知道,Giotto他已经很久没像这样想去相信一个人了,所以阿纲,你绝对不可以辜负他的信任,否则。”科扎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眸间的四芒星充满了警告的意味,“我不敢保证会有什么后果。” 纲吉下意识的绷紧神经,郑重的点了点头。 “听Giotto说,阿纲是日本家族的首领,既然如此,你也应该知道管理家族的艰辛,而和你这种一看就是被家族保护很好的首领不同,Giotto他光是为了带领大家活下去就已经拼尽全力了,他比任何人都需要理解与支持你明白吗?” “我……”纲吉语塞。 “还有,既然选择了信任,就不要轻易动摇自己的想法,阿纲之前觉得Giotto要除掉你,心里很难过,但你反过来想一下,你在困惑时,毫不犹豫地质疑了Giotto对你的信任,你对Giotto,到底又信了几分?” 面对科扎特凌厉的眼神,纲吉猛地回想起白日看到空白信纸的那一刻,虽然有过些许的迟疑,但她几乎很快就认定,那是Giotto设计的圈套。 纲吉心中狠狠一震: 原来,一直没有真正信任的,竟是她吗? 那她自以为坚定不移信任的,又是什么? “抱歉阿纲,我是不是,说的有点重了?”见纲吉失神,科扎特收敛了气势。 “没有没有。”纲吉回过神来回答道,“而且我觉得,科扎特先生说的很对……” 两人间短暂的陷入沉默,而科扎特见纲吉满脸自责的的模样,心里泛了波澜,思量片刻后,他倚着扶手托着侧脸,笑眯眯看着纲吉。 “或许有点能理解Giotto想要去相信你的原因了。” “诶?” “没什么。”科扎特恢复了先前轻浮的样子,笑着转移了话题,“之前就在想纲吉一心向着彭格列的原因,现在想来,果然是因为那个吧?就是阿纲,其实是Giotto的追求者!” 纲吉的眉头尴尬的皱出了川字,她本以为科扎特还会说一些重要的事情。 “关于这个事,我半年前就已经否定过了,科扎特先生请不要乱讲。” “没关系没关系,女孩子总是羞涩的。我这个兄弟,虽然女人缘好到爆,但目前还没有谈过恋爱,如果是阿纲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他一定会非常喜欢的!” 话题一偏,纲吉也知道,科扎特是不准备和她继续讲公事了,她无奈地叹口气,准备结束话题。 “其实,为了方便行动,我在彭格列一直是以男性的身份示人的,除了打败科布拉,我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所以,我想拜托科扎特先生,不要跟别人说起,有关我真实性别的事。” “诶~这多可惜。”科扎特笑的不怀好意,他坐直身体,追问道,“Giotto他那么帅气,阿纲真的不再考虑一下?” “不考虑谢谢。” “而且人也很温柔很体贴。” “请科扎特先生不要开这种玩笑,我真的会很困扰。” “不仅强大,身材也很好哦?” “告辞。” “还有还有……” …… 原本紧张的会谈,在科扎特的胡搅蛮缠下跑了偏,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后,不知不觉到了深夜,纲吉在科扎特的盛情邀请下,决定留宿一晚明早启程,目送着随着女仆离开的纲吉,科扎特摸了摸下巴。 “虽然疑点很多但意外的很好骗呢。”科扎特自言自语着。 “侯爵大人,沢田纲吉被抓的原因已经查明。”见纲吉离开,莫娜走进屋来。 “说。”科扎特重新坐回沙发,淡淡开口。 “晚上六点左右在特维斯酒店,与她同行的一个孩子断了隆巴迪子爵的右臂,不过当士兵赶到时,那个孩子已经不见了,所以他们只抓了沢田纲吉。” “隆巴迪?孩子?还是在特维斯酒店?” “是。”莫娜继续说道,“而且沢田纲吉被抓后,特维斯酒店就失火了,火势很大,现在整间酒店已经毁掉了,据他们说,火势应该起于后厨,起火原因不明,唯一葬身火海的是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