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尘渊这一下子也被戳中了大动脉,君清先前说过他与云深没有入过洞房,可不代表其它的也没做过。 君清是鬼王,来去自如,在何处都如入无人之境,会不会曾经那些晚上,君清就在他的隔壁与云深有肌肤之亲。 贺尘渊想到这儿简直嫉妒的发狂,又恨的快要失去理智。 虽然贺尘渊面色没有变化,但君清知道,贺尘渊现在心里可不会如此平静。 贺尘渊一直恪守君子之礼,和云深连手都没拉过,君清怎么敢,怎么敢如此。 君清还在火上浇油,“你若是想与吾打一架也无妨,吾已经设了结界,深深不会察觉的。” 俗话说,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贺尘渊就算再君子,此时也忍不下去了。 何况,他骨子里和君清是一样的。 贺尘渊将紫气凝聚于指尖,他也是第一次尝试用紫气与人打架,还不甚熟练。 虽说鬼惧紫气,但君清可不是一般的鬼,他不怕紫气。 所以贺尘渊渐渐落了下风,被君清打伤了胸口。 但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在贺尘渊受伤后,君清身上居然出现了同样的伤。 君清本以为只是意外,没放在心上,但他只要伤了贺尘渊,不管是什么地方,他也会受同样的伤。 贺尘渊当然也发现了,为了验证,贺尘渊自己打了自己一拳,君清果然也受了一样的伤。 君清彻底懵了,嘴里喃喃着,“不可能,这不可能。” 贺尘渊也是云里雾里的,不明白怎么会这样。 君清看向贺尘渊,“你到底是什么人?” 贺尘渊也很想知道,但他确确实实只是一个普通人,哦,也不普通,他身负别人几辈子也求不来的紫气。 贺尘渊无法回答君清这个问题。 君清也没心思打架了,还有什么可打的,这都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儿了,这完全就是自己打自己。 君清直接回了鬼界,他得去好好查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要查查贺尘渊究竟是什么来历。 贺尘渊看君清走了,也沉下心来仔细思考,他与君清之间会有什么关联,为何会受一样的伤? 实在想不出来结果,他知道的事情比君清还少。 君清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更是别想知道了,反正君清应该已经去查这件事了,他只要等待结果就好了,不必费心去想了。 贺尘渊想通后,就准备睡觉了,临睡前还照了照镜子,幸好刚刚没有打脸。 总算没伤到脸,不然打架的事怕是瞒不过云深了。 云深一夜好梦,照常起床洗漱,然后与贺尘渊下楼吃早饭。 吃过饭贺尘渊去了公司,云深则去了李鹏飞家。 虽然吴月红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但李鹏飞经过这一遭也是有点害怕了,所以拜托云深帮他看看风水,然后再求些平安符。 云深去了李鹏飞家里,改动了一下宅子的风水,从原来镇压恶鬼的作用变成了招财进宝的作用。 然后又给了李鹏飞几张用紫气绘成的平安符。 李鹏飞看到符纸的时候,问了一下,“云大师,我听老陈说,你给他们家的是玉牌?” 云深:“是,但是作用是差不多的。” 李鹏飞:“是是是,我当然相信云大师,但是这符纸拿着总觉得没有安全感,我能不能也向您求几块玉牌?” 云深:“自然可以,但这玉需要李老板您自己出。” 李鹏飞:“当然,当然,这玉我已经准备好了,云大师您看?” 云深:“可以,李老板需要几块?” 李鹏飞:“四块,我家里一共四口人。” 云深:“好。” 李鹏飞:“哎,好好,谢谢云大师,这张卡里有二十万,希望您不要推辞。” 云深收下卡,然后刻好了四块玉牌交给李鹏飞,就离开了。 等回到贺家,已经是该吃晚饭的时间了。 贺尘渊已经回来了。 贺夫人看到云深回来了,立马笑脸招呼,“深深回来了,快来坐。” 等到云深坐下,贺老夫人也笑言,“自从深深来了,尘渊每天都准时回来吃晚饭,以前可是忙的连个人影都看不到。”新船说 贺老爷也搭腔,“哎,这孩子也不知道遗传的谁,我年轻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工作狂。” 云深还在纳闷这今天是怎么了。 贺尘渊却悄悄勾了勾嘴角,这些当然是他授意的,他今天回来就和家里人说了,他喜欢云深,想追求云深,想让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