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尘渊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贺尘渊看着云深的侧脸,出神的想着云深会这么说是不是因为对他也有一样心思。 云深听到贺尘渊的回答才松了一口气,现在真是进退两难,骑虎难下。 还本来以为上个世界演绿茶已经够难的了,没想到这个世界不光要演一朵白莲花,还要跟两个人演。 云深还没忘记自己是来看风水的,虽然主要目的是安慰贺尘渊,但也确实想帮贺尘渊看看风水。 云深:“尘渊,打算让我从哪儿开始看?” 贺尘渊还没回神,直接接道:“看什么?” 云深笑答:“当然是看风水了,在想什么呢?” 贺尘渊当然不能说他在畅想他们的美好未来,只能掩饰道:“刚刚在想一个合同,让阿深见笑了。” 云深:“那尘渊先去忙,我等你。” 贺尘渊见云深没发现他在称呼里的小心机,顿时更开心了,“那我也不能让阿深干等着,我先去看合同,阿深就先帮我看看我这办公室的风水如何,这样可好?” 云深:“好。” 贺尘渊去办公桌那边处理合同,云深就在贺尘渊办公室四处看看。 贺尘渊处理好合同,问云深:“阿深,看得如何了?” 云深:“布局很好,应当是有其他大师指点过吧。” 贺尘渊承认:“因为我的病,家里请过不少大师,所以这座办公楼建成的时候,就有大师来顺便看过。” 云深:“那想来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 贺尘渊可不想错过如此好的相处机会,“我这里虽然没有问题,但也要看一下其他地方,我带你每一层楼都看一下,可行?” 云深:“也好,那就都看看吧。” 贺尘渊亲自带着云深每一层楼都看了一遍。 贺氏的员工们还以为老板是来检查工作情况的,一个个正襟以待,结果老板根本看都没看他们,只陪着身边那个人在说些什么。 等到全部楼层都看完,贺尘渊还有些遗憾,当初应该把办公楼建的再高一点,这样就能和云深多待一会儿了。 虽然办公楼不够拖时间,但贺尘渊看了看时间,已经要到午饭时间了。 贺尘渊:“阿深,我请你吃饭吧,你帮我开了风水又不要钱,我总要做点什么表示心意。” 云深:“好,吃什么?” 贺尘渊:“青石板巷有一家私房菜,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 云深:“那要去了才知道,走吧。” 贺尘渊带着云深去吃了饭,然后就没有理由留住云深了。 最后还是云深说,刚好下午没什么事,可以拿他的紫气多画一些符咒。 贺尘渊白天和云深相处的和和美美。 等到晚上回到家,在长辈们面前又装作和云深关系很一般的样子。 云深就这样,白天和贺尘渊相处,晚上和君清相处。 云深现在是每天游走在钢丝线上,这已经不是脚踏两条船了,脚踏两条船,顶多船翻了掉河里。 他这是在钢丝线上过悬崖,因为一旦被任何一个人或鬼发现另一个人或鬼的存在,他恐怕都得玩完。 云深这段时间真是过的提心吊胆,以前没体会过的害怕的情绪,这回算是体验了个够。 刚好陈父那边给云深打了个电话,说他有一个朋友家里出了点事,希望云深能去看看。 云深立马答应下来。 茶楼 陈父:“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李鹏飞,李老板,这位是云深,云大师。” 李鹏飞主动伸出手,云深回握,“幸会。” 陈父一早就与李鹏飞说过云大师比较年轻,万不可因为云大师的年龄就看轻他。 李鹏飞和陈父是多年好友,自然相信陈父不会骗他,所以就算对云深的年龄心存疑虑,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妥。 陈父:“鹏飞啊,云大师是有真本事的,你家里的事可以与他详细说说。” 李鹏飞一说起家里事儿就苦着一张脸:“云大师,我家中闹鬼。” 云深:“您请说。” 李鹏飞:“大概是半个月前吧,家里突然开始闹鬼,起初只是夜里有些动静,经常会听到一个女人在鬼哭狼嚎,嘴里喊着要报仇。” 云深:“李老板,你可曾……” 李鹏飞知道云深要说什么,“云大师,李某敢对天发誓,这一辈子从未害过人。” 云深:“李老板也不要误会,这只是例行询问,请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