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再请他们吃一顿?”程元谨提议,“我也跟着去。” “这个就不用了吧?”沈黎脱了外套挂衣架上,走过来倒了杯水,先递给程元谨,又倒了一杯,捧着自顾自喝起来,“次数多了,他们会觉得不好意思,你要是真想请他们吃饭,临走再说吧,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到家。”程元谨喝了杯中的水,想了想把陈光良打小报告的事说了。 沈黎诧异:“你说谁?就那个陈光良,他怎么有胆子?” 在他眼里,陈光良胆小懦弱,还怕事。 这次主动告状,就不怕程元谨收拾他。 程元谨放下杯子,朝二楼走去:“谁知道他怎么想的?” 打小报告是他不对,回头得收拾他,不能让陈光良养成告状的毛病。 再说,他相信沈黎的为人,也绝对不会吃醋。 敢告沈黎的状,就是不信任他,这顿打陈光良逃不掉。 沈黎跟上去:“是该好好收拾一顿。”想了想道,“改天约他吃顿饭?” 顺便把人收拾了。 程元谨回头,笑着道:“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吧。” 于是,程元谨一大早给陈光良打电话,让他去国营饭店一趟。 陈光良以为是好事,来的路上还寻摸着,难道事情真的像他想的那样。 沈黎在外面偷人被他撞见,现在程元谨也知道,请他吃饭,为了感谢他。 很可能是这样。 …… 到了国营饭店,推开包厢的门,一眼看见了沈黎,陈光良脸上的笑容僵住,结结巴巴道:“嫂子,你,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沈黎站起来拉了一把椅子,指了指,示意陈光良坐下,“我特地来感谢你的,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不用太感谢我。” 陈光良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嗫嚅着唇瓣道:“嫂子,您太客气了,您的为人是一等一的好,我们都相信,这圈子里谁不觉得我哥有福气。” 程元谨推门进来,手里提着几瓶酒:“这顿饭你必须吃,这是我和你嫂子特意感谢你请的。” 陈光良受宠若惊,差点儿双膝跪地,心里哀嚎不已。 他们真不用这样,这好像是风雨欲来的征兆。 越是平静,风雨越大。 他觉得这顿饭就是鸿门宴,吃了饭、喝了酒,他绝对走不出去这个门。 还真让他猜对了。 程元谨酒量好,沈黎酒量也不错,两人灌陈光良一个人,不一会儿,陈光良就开始迷糊了,嘴巴开始打飘:“哥,嫂子,你们是我亲哥亲嫂子,我真心感谢你们,要不是嫂子的高考资料,我侄子侄女的成绩上不来,这次告状是我不对,我给嫂子赔礼,先干三杯。” 沈黎笑眯眯给他倒了三杯酒:“好酒量。” 陈光良盯着满满的三杯,脸色骤变,随后浮现笑容,哆嗦着,端起一杯,一饮而尽。 他真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要出丑了,到那时丢人丢到家了。 沈黎见他犹豫,忍不住提醒:“怎么不喝了?” 陈光良无法,又端起一杯慢吞吞喝下去,喝下去后,陈光良觉得想吐,不想出丑,便忍着没吐。 沈黎道:“还有一杯。” 陈光良滑到地上,哭丧着一张脸看着沈黎:“嫂子我真错了,我不该告状,您就饶了我吧,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程元谨把一瓶酒放他面前,“要么喝了,要么跟我打一架。” 陈光良:“……” 这夫妻俩都是黑心肝的,就没一个好东西。 陈光良直接躺在地上装死。 只要我不醒,谁也喊不醒我。 程元谨见状,气笑了,喊来警卫员,指着地上的陈光良:“把他拖出去,扒光衣服扔到大街上,顺便醒醒酒。” 陈光良立刻醒过来:“哥,你是我亲哥,咱不带这样的。” “那你就赶紧选。” “我和你打。” 几天后,沈黎听说陈光良进了医院,鼻青脸肿,好几天不敢去部队。 沈黎听到这个消息,勾唇笑了一下:“看他还敢不敢挑事儿了。” “他这回可算长记性了。”程元谨道。 这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 紧接着几个孩子进了屋。 沈黎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