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都说不清楚。
现在她还有自救的余地，只要不承认把沐以安送到608房间，让她和别人苟且，哥哥就不会对她痛下杀手。
貌似她也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霍连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身上的寒气冻的在场的人忍不住打哆嗦，秦向在霍连城身边，感觉更冷，不由自主后退两步，有意拉开他和霍总自间的距离，害怕殃及池鱼。
霍连城将冷冽的视线转移到一头黄毛的山鸡身上，用脚碰碰桌子上的摄像机，质问：“这是你买的设备？”
山鸡看着霍连城脚边的摄像机，一阵肉疼，这可是他花了整整一万五，买的最新版双镜头摄像机，可金贵着呢。
结果，却被霍总放在脚边踩，真是有钱人任性。
他点点头，不敢隐瞒，诚实回答：“嗯，是我买的。
不过，这钱是西西小出的，她说要360度无死角拍摄，角度一定要清晰，我才选的这款最新版。
霍总，这部摄像机真的很清楚，不信，你可以试试。”
他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已经很危险，还想试图讨好卖乖，谄媚的向霍连城献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