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西西不死心,继续说道:“如今我和哥哥长大了,酒窖已经对我们进行不了威胁,您和爷爷不必如此谨慎。”
“这不还有小宝呢?万一小宝失足掉进去怎么办?幸好,已经被你爷爷填埋了。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回房睡觉去,等一下你爷爷就会上来。”霍老夫人不由分说将霍西西推出房间,让她尽快离开。
霍西西没有打听出来酒窖的位置,心里有些郁闷。
幸好,她确定霍家有酒窖这件事。
看来,她得从其他人口中打听才可以。
霍西西蔫蔫地,像霜打的茄子,闷闷不乐的回自己的房间。
霍连城和沐以安两人带着小宝没有去医院,而是直接回到帝豪华庭。
小宝扶着霍连城往沙发边走去,边走边说:“慢点,爸比,小心伤口疼。”
沐以安则着急忙慌的去找医药箱。
霍连城看到母子俩人都在为自己忙碌,心里美滋滋的,别提多开心。
霍连城在小宝的搀扶下,刚走到沙发旁,正准备落座,小宝立即制止。
“慢着,我去给你拿个软垫和靠背,爸比,你等我一下。”
说完,小宝迈着小短腿,开始寻找软垫和靠背,找到之后,先将坐垫给霍连城铺好,让霍连城坐下,后又把靠背放到他身后。
“爸比,你一定口渴吧?我给你倒水。”
“爸比,你是不是想吃苹果,草莓,橘子?我去给你拿。”
“爸比,你饿不饿呀?我去给你拿面包。”
“爸比,你喝不喝牛奶?吃不吃巧克力?我去拿!”
“爸比……爸比……”
小宝一遍又一遍征询霍连城的意见,都不等他回答,自己就将东西全部放在他面前。
小小的身影在客厅里跑来跑去,活像一个小陀螺,转个不停。
霍连城看到小宝为了他,忙的团团转,感觉儿子一夜之间长大了,心里既欣慰又感动,软的一塌糊涂。
甚至有一股莫名的负罪感在心间缠绕。
自己真踏马特混蛋!
怎么能欺骗善良的孩子呢?
可是,让他承认自己撒谎,他又不舍得这份来之不易的亲情。
霍连城经过思想斗争,决定舍弃自己的良心,贪婪的享受着这份上天给他恩赐的亲子之情。
沐以安找到医药箱,来到霍连城面前,看到他面前堆成小山似的零食和水果,欣慰的看一眼儿子。
“小宝真棒!都知道照顾病人了。”
“妈咪,你说爸比的伤有没有事情?”
“他既然能走到家里,说明没伤着骨头,皮外伤肯定会有。”
“那你给爸爸上药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再小心,还要记得给爸比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嗯,好,小宝,这里交给妈妈就可以了,你先回房间睡觉,明天我们还要去幼儿园呢!”
沐以安怕让小宝看到霍连城的伤,他会害怕担心,有意支开他。
“妈咪,你一个人真的可以吗?”小宝担心妈咪一个女人应付不来。
“可以,你不信妈咪吗?”沐以安给小宝一个安抚的眼神,反问。
“信,妈咪,等一下你要是实在应付不来,记得喊我,我可以帮你。”
“好,快去睡吧!”沐以安点头,表示知道了。
小宝又嘱咐霍连城,“等一下妈咪给你处理伤口,你一定要坚强,勇敢,咬牙坚持忍住。
千万不要哭鼻子,不然太丢人。
要是实在忍不住,就让妈咪给你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这些大人实在太不让人省心。
先是顾太奶奶,方池叔叔,现在又变成爸比,真是操碎小宝的心。
“好,一切都听儿子的。”霍连城连连点头。
今天晚上,他对儿子的表现很满意,感觉这个皮夹克很实用,好看又保暖。
此时此刻,心里恨不得多生几个皮夹克。
小宝该嘱咐的都嘱咐好了,这才吐出一口气,一步三回头的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他要回房间给佩儿打一个电话,告诉她太爷爷实在太坏,竟然把爸爸打成重伤,以后他再也不理这个坏老头。
沐以安看到小宝离开,从医药箱拿出碘伏,棉签,消肿活血化瘀的药膏,准备帮霍连城处理背上的伤口。
小心翼翼揭开后背的衣服,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条条红痕,严重的地方都乌紫铁青,看来这次霍老太爷是下了死手,丝毫没有手软。
霍老太爷本来是要打她的,这些伤本应该是她受的,现在却变成霍连城替自己受,心里很不舒服。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过伤口,心疼问道:“疼吗?我们不去医院真的行吗?”
“不疼,有你在,不用去医院。”霍连城对沐以安很放心,丝毫对她的医术没怀疑过。
而且,她的抚摸比任何药物都管用,他现在一点也不觉得疼,很享受这样被珍视的感觉。
他可不想自己千辛万苦争取来与沐以安相处的时光,浪费在医院里。
沐以安不知道霍连城心中的想法,还以为他讳疾忌医,拿一支跌打损伤的药膏,一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