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听的一头雾水,不解,“歌斐姐为什么会吃醋?她不是不喜欢比她小的男生,之前我问过歌斐姐,她说不喜欢我这样的小弟。”
压根没意识到,面前的陆竟池比他大,也没意识到陆竟池的言外之意,是他和歌斐之间有异常。
“她是不喜欢小弟,喜欢比她大的,成熟有魅力的男人。”
陆竟池说到此处,故意甩甩额前的头发,摆出一个他自认为最酷的姿势,等待这个五弟送上恭维的话。
“就是呀!这里又没有成熟魅力的男人,歌斐姐才不会吃醋。”沈宴自认为自己的回答很完美,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
最后,恍然大悟般补充一句:“哦!我明白了,呵呵呵~四哥,你一定故意说错话,想转移我的注意力对不对?”
......
陆竟池无语,本来不想伤害沈宴,想婉转告诉他,五个人中的单身狗,老光棍,始终只有他沈宴一人而已,可不包含自己。
奈何沈宴脑袋不灵光,想不明白此事,还硬要拉着自己和他一个阵营。
他看着这个二傻子似的五弟,实在不想和他同流合污,有损自己的形象。
同时,也不想委屈自己,只得往这个愚蠢无知的弟弟胸口上补刀。
“老五,你明白个屁,你歌斐姐喜欢的男人是我,她是我的女朋友,只有你这个傻缺才是一根赤条条的老光棍,单身狗。”
沈宴的笑容僵在脸上,嘴巴张得大大的,震惊的半天拢不住嘴。
少顷,包间里传出杀猪般的嚎叫。
“苍天,大地,你们赶快开开眼,这都是什么世道?
我这位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力争上游的大好青年,找不到女朋友。
他们这些鹤发童颜,年已及艾的老头,竟然都有对象。
世道不公,人心不古!
老天爷,土地爷,妄我还给你们烧香,添香油钱,你们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吗?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的道理你们懂不懂?
你们受我焚香跪拜,收我香油钱,就得为我办事!
否则,否则,我就是将天捅个窟窿,也要找你们理论。”
沈宴鬼哭狼嚎,语气里全是哀怨。
不知道的人,还真的以为他是被抛弃的糟糠之妻,下堂妇。
他还故意将四位哥哥比喻成老人,将他比喻成小青年,以此来表达心中的不满。
想到自己白天刚到庙里求神拜佛,现在连带着老天爷和土地公一起骂,看来真是气的糊涂,神志不清!
“沈宴,你找死!”陆竟池看着疯癫如痴的五弟,一会儿自艾自怜,一会儿又指天指地,脸黑的像锅底,声音也跟着冷了好几度。
沈宴的理智被陆竟池的声音唤回,痛心疾首:“四哥,你不爱我了吗?之前你从来不吼我,现在有了歌斐姐后,我发现你变了。
你不但吼我,还瞪我。
你不再爱我了?
你怎么能这么心狠?
呜呜呜~我真的没法活了,你们都欺负我。”
一边指控,一边喝着红酒,好似歌斐抢走的不是他的好哥们,而是他最爱的人。
陆竟池太阳穴突突直跳,眼神充满警告和威胁:“沈宴,你皮痒了是不是?要是再多说一个字,我将你的牙拔光。”
他可不想被人误会成GAY。
更不想歌斐听到沈宴乱喊乱叫,疯言疯语,误会他们两个人之间有什么不正当关系,从此,不再搭理自己。
沈宴看到一向温和的四哥,脸红脖子粗,一副要打人的样子,心下秒怂,噌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朝着包间门的方向,连连后退,嘴巴还在大声高喊。
“杀人啦!歌斐姐,救命呀!四哥要杀我!”
“老五,你真是找打。”陆竟池气的咬牙切齿,险些背过气,跟着也从沙发上站起身,朝着沈宴大步走去。
他从来没觉得沈宴会如此讨厌,不知好歹,搬弄是非。
前一秒让人误认为他是GAY,后一秒又让人误认为自己是家暴男。
他有一种冲动,想将眼前的沈宴一拳打晕过去,将他丢出夜色。
陆竟池怒气冲冲,很快来到沈宴身边,伸手想要捂住他的嘴巴。
沈宴以为他要打人,急忙蹲下身,双手抱头。
恰在此时,包间的门被人推开,紧接着一抹倩影出现在两人眼前。
“你们两个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胡闹?闲的没事干了。”
“歌斐,我......我不是要打沈宴,只是想拉他从地上站起来。”陆竟池急忙放下手,心虚的解释。
“歌斐姐,四哥胡说,你要是再不来,他就真的会揍我,你不要和他在一起,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我一定会是一个听话的小奶狗。”
沈宴先是告状,而后像舔狗一样,急忙抱住歌斐的大腿。
陆竟池的好脾气彻底磨灭的一点也不剩,一把揪着他的后衣领,将他拉开。
“沈宴,你当着我的面,敢撬我墙角,真是欠揍!今晚,我就告诉你,兄弟妻不可欺的道理。”说着扬起拳头就要抡过去。
歌斐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脸颊微红,羞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