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藿甜在上房里坐着,不多时,楼下果然传来别样的动静。那群士兵冲进屋的时候,宇藿甜已经从窗户上跳了出去。 士兵在客栈附近的街巷里搜人,看到人都要问一句:“有看到一个穿流星裙,眼睛圆圆的女子吗?” “没有。”被问的是一个白发白须微胖的老头子,手上还拿着那个眼熟的招牌。 等士兵离去,他身后倒扣的竹篓被掀翻,宇藿甜从里头站了起来,拍着身上沾的灰尘,脸上不大高兴,什么破城,人与人之间的一点信任都没有。 “相逢即是有缘,姑娘,要不要算上一卦?” “不要!” 宇藿甜沿着士兵搜查的反方向出去了,又连问了几个客栈,竟然都要那个什么通行证。 太阳即将落山,宇藿甜还没找到落脚的地方,郁闷地走在路上。 “相逢即是有缘,姑娘,我们又相遇了,这是真的有缘,要不你算一卦?我不收灵石的。” 宇藿甜看着眼前的老头,突然一笑:“哎呀,这位道友,相逢即是有缘,你家在这有房吗?有多余的空房间吗?” “姑娘可以住我家,但是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你要让我给你算卦!” “……,可以!” 就这样,宇藿甜被老头领回了家。 老头的家在一条大马路上,这条马路上没有什么人,两边都是长长高高的围墙,两人一直走,一直走,终于看到了门。那门由两扇大原木铸成,漆成了大红色,上头有金属卯件,看着又气派又结实,门上屋檐上挂着一块金边蓝底大牌匾,上面写着三个字“真仙门”。 “真仙门”的对面也有个近乎一样的门,那上面也有一块匾,但上面是四个字,写着“真真仙门”。 白衣老头在“真仙门”的大门口停了下来,去叩那个大门,门里迎出几个弟子,有的叫他师傅,有的叫他掌门,里头还摆了香案,看来这还是个能上香参拜的地方。 宇藿甜看着眼前的大宅子,再看看老头的朴实无华的衣服和破布招牌,所以,这老头刚刚是去街上体验生活吗? 老头名叫白天,是个算师,他最大的爱好就是给人算卦以及捡小孩,门里的很多弟子都是他捡回来的。他有一个道侣,叫芸岸,就是众人口中的师娘,看到又有新孩子来了,正忙着给布置一间新房间。 饭桌上,宇藿甜吃着满桌的珍馐,心里有些满足。边上还有那老头的亲传弟子们,白捡,白给。 宇藿甜听着这些人报给自己的名字,心里十分震惊,这些人的名字她写过,一开始她还觉得那些名字取的太过随意,但后来她却笑不出来。宇藿甜好好地看着他们,记着他们每个人的模样,眼里不免带了些泪花。 “你别怕,这里没人会欺负你的。” “你多吃点。这些都是师娘最拿手的菜了。你运气真不错,赶上我们师娘亲自下厨,做了这么一大桌子菜。” 白捡和白给以为宇藿甜是师傅又捡回来的孤儿,在外头受了欺负,赶紧安慰。 “你们认识白钰吗?” 白捡和白给认真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不认识。” “不认识?你们门里没有叫白钰的吗?” “我们这里共有五十名弟子,没有一个叫白钰的。” 宇藿甜疑惑不解,她隐隐觉得她应该是回到了白钰的人生大事之前,白天遇到的那个长得很像白钰的人很可能就是白钰,只是是那个时候的白钰,可是如果对方不叫白钰,那叫什么。宇藿甜决定住下来,她就不信她找不到白钰。 “站住!又去那边鬼混了?” 宇藿甜听外头传来白老头的声音,好像在教训弟子。 “别怕。师傅什么都好,但是就是不喜欢对面那家。师妹,你今后可要记住,就算捅破了天,也不要跟对面的人扯上关系。”白给师姐似乎已经肯定了宇藿甜就是自己未来的小师妹了,安慰地给宇藿甜爱的抱抱。 院子里的声音渐渐小了,一个白衣青年快速跑了进来,一副劫后余生的感觉。 “白送师兄,师傅这次没有罚你吗?我们还以为你这次又要被罚抄卦经了。” “你白师兄山人自有妙计!”白送嘚瑟地舀饭吃,结果手一抖,手里刚舀的饭又掉回饭桶里。 他一早就看到白给师妹的怀里抱着一个姑娘,但怎么是那个姑娘,这不就是白天跟齐钰讲话的那个姑娘嘛! “这是白送,算是你师兄。但可能随时会被逐出师门。”白捡介绍着。 “师兄,你怎么这么说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