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蔷她们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跟在后面。 这一路,苏贝贝没看出南蔷的情绪变化,始终在一旁叽叽喳喳地和她咬耳朵,“南南,其实我觉得他们俩人还挺不错的,还要请咱们吃饭呢,认罪态度也挺良好。” “虽然嘴稍微毒了点,但那谁,他人也挺随和,没看出来你说的大少爷脾气呀。” “而且其实这事本身我也有错,我还没和你好好道歉呢。” 南蔷还在为家里的事心烦,有一搭无一搭地听着,反应慢了好几拍,才回过神来凑到苏贝贝耳旁:“贝贝,你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你说谁?”苏贝贝小声问。 “就他。”南蔷指了指江槐序的背影。 苏贝贝立即摇头:“怎么可能!他可是你爸的儿子,你异父异母的哥啊,我哪敢想。” 这要是放在小说里,简直就是狗血伪骨科文的经典开局,苏贝贝暗暗咋舌,她可没那么绿茶,非要背叛闺蜜,掺和进去横插一脚。 尤其是,她又定睛一看,这哥哥在旁边某“暴发户”的衬托下,更显得气质低调干净,步调稳定走路带风,有种与生俱来的松弛和自信。 苏贝贝皱皱鼻子,客观地评价道:“而且他太帅了,这种像太阳一样的男生,光芒太耀眼了,我连多看一眼都会觉得自惭形秽。” 南蔷瞥她一眼,“所以是靠一些自我贬低来突出他的光辉形象?” 说罢她也顺着抬眼,望了望江槐序的背影。 他走在前面,步调悠闲却姿态挺拔,或许是在适应着她们的步伐,刻意放慢了速度。 月光混合着昏黄的路灯光落下,他摘了帽子,头发在光里笼着淡淡的金色,背脊挺直宽阔,似是清晨山间铮铮而立的青松。 阴影下藏的是一身的反骨,又或是向阳而生的傲气。 “是还可以吧,但是怎么长得帅就像太阳了?”南蔷收回目光,不愿承认,“我还觉得你每天热血沸腾,怼天怼地的样子才更像太阳呢。” “我知道我知道,但我说他像太阳主要是说他的气质。” 苏贝贝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措辞了半天,“他身上有一种很稳定又云淡风轻的感觉,我还没在同龄男生身上见到过这种气质。” 南蔷半信不信地撇撇嘴:“有这么夸张吗?” “南南,你就是对他有偏见,你看他全程都没说我们一句。”苏贝贝有理有据,“刚刚让他掀衣服也不掀,长那么帅还守男德,简直当世罕见。” 不是吧,这都值得吹了? “是现在的男人太烂了,还是我们对男人的要求太低了。”南蔷眉头蹙得更紧了,“再这样下去一个个都成男宝妈了。” “诶呀我怎么可能是男宝妈,我可是纯纯女主控。”苏贝贝笑得揶揄,“可能我说得有点夸张啦,但我就是觉得你俩挺有戏的。” “我们俩怎么可能有戏???” 南蔷的眼睛瞪得溜圆,意识到自己音量过大,引得前方江槐序的脚步都顿了顿,她赶紧压低声音:“只有小说电视剧才敢这么演,现实里我连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她叹了口气,“我的人生已经够一团乱麻了,可不敢和他扯上关系。” “但现在不是已经扯上了吗。从你决定从亲爹那拿钱的那天起,你们的命运就纠缠在一起了。” “拿了跑就行…”南蔷的声音压得极低,生怕被人听见,“不会让他知道我们的关系的。” “没这么简单,你看他那聪明样儿,想瞒过他可不容易。” …… 此时,被夸聪明的江槐序正心不在焉地在前面走着,聪明的大脑里装的全都是没用的事。 “我刚刚好像听到她说有戏没戏了。”江槐序低头踢踏着石子,慢悠悠开口,显得不经意。 跟他不同,彭愿刚刚可是一直竖着个耳朵听,跟个机警的兔子似的,这辈子听讲都没这么认真过。 唯一就是妹妹们隔得距离有点远,声音被风吹走了一半,有点可惜。 结合着偷听到的几个关键词,彭愿连蒙带猜道:“嗯,她刚刚说你长得帅像太阳,然后问旺旺仙贝她和你有戏没戏,旺旺仙贝说你没掀衣服可能是没戏。” “然后妹妹难过了,旺旺仙贝就安慰她,说你们一定会命运纠缠在一起的,身心都纠缠,嗯。” 不管对不对吧,反正彭愿斩钉截铁地讲了一遍,有理有据,自信满满。 江槐序犹豫了几秒:“我好像还听到她说什么‘拿了跑就行’。” 彭愿摇摇头,一板一眼说得跟真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