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许槿初提到他的女儿,老钱头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起来。 他瞪着许槿初,仿佛看到了一个恶魔。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老钱头的声音颤抖着,试图掩盖内心的恐慌。 许槿初冷冷地勾起唇角,一丝嘲讽的笑意在她眼中闪过。 她悠然地说道:“是吗?可是我记得,想要买服装厂的幕后老板可是你的女婿呢?”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般击中了老钱头,他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站在一旁的于长波也愣住了,他惊异地问道:“小许,你是说上一段时间来买厂子那人是老钱的女婿? 我竟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听说有人要来买厂子的时候,我就做了背调。”许槿初淡淡地回答道。 要说这个,还得多亏了蒋志强,要不是通过他,也不能把那人调查得那么清楚。 她想起当初听陆炳华提过一嘴说有人想买服装厂,就留了个心眼。 对那个买家做了调查。 只是中间因为一些事耽搁了没来得及和陆炳华他们说。 所以今天看到被毁了的女批货时,第一个就想到了老钱头。 这才故意设下一个局,引他现身。 “你毁了那批货就是想让厂子陷入经济危机,然后好让你女婿趁机谈购厂之事,我没说错吧?” 许槿初的话像一把尖刀刺入老钱头的内心,他顿时后退了两步,险些栽倒在地。 他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黑暗的深渊,他不敢面对自己的罪行被揭露。 “你......你胡说!” 老钱头气急败坏地喊道,但他的声音里已经透露出了一丝恐惧。 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手心里满是汗珠,仿佛在控制自己的情绪。 许槿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老钱头,你可真是好样的,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陆怀礼失望地看着老钱头。 “既然你如此不仁,也就别怪我们不义了。 你就等着法院的传票吧。” 陆怀礼的话让老钱头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他知道,他已经无法挽回这个局面了。 许槿初看了陆怀礼一眼,对于他的话表示赞赏。 看来他并不是感情用事之人。 陆怀礼的话音刚落,门外就走进来两身穿警服的公安同志。 他们的脸上带着严肃的表情,一步一步地走向老钱头。 公安同志出示了证件,严肃地对老钱说道:“我们是派出所的,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陆怀礼看着被带走的老钱头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我们不能让这种人逍遥法外。” 许槿初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说道:“这种人就应该得到应有的惩罚。” “唉,老钱啊老钱,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于长波感慨地望着老钱头离去的方向。 陆怀礼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12点了,回去睡觉吧,明天早上不是还要......诶呦,你打我干啥?” 陆怀礼的话还没等说完,就被许槿初拍了一下,“睡什么睡,赶紧去取布料,再晚就真的来不及了。” “啊?你不是说来得及吗?” 陆怀礼纳闷地望着许槿初,他记得刚才许槿初不是这么说的呀。 许槿初没和他多解释什么,转身对于长波说: “于副厂长,还得麻烦你找几个年轻力壮地跟着去取布料。” 因为厂里的货车司机回了家,所以只能让陆怀礼暂代。 风雪未停,因为早有准备,于长波很快就叫来了三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于长波留在厂里坐镇。 永前镇虽然距离不远,但路并不好走。 刚开出富安镇,就遇到了一个陡坡。 货车打滑,怎么样都爬不上去。 陆怀礼急得满头大汗,“不行啊,车轮打滑上不去。” “先停车,我下去看看。” 许槿初推开车门,跳下车。 借着电筒的光亮,她看到路面的积雪被往来车辆压得太过紧实,成了冰。 在这样的冰面上行车,车轮打滑是必然的。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举着电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