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来,匆匆留下一句对不起后就跑了。 肖玉莹后怕地拍了拍胸口,刚要和拍飞球的人说句谢谢,就见那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只看到了一个不太清楚的侧影。 可不知为何,心底突然慌了一下。 本能地想站起来去追那个人。 但脚一落地,就疼得她又跌坐回了轮椅上。 “夫人,怎么了?” 挂好号的老李一出来看到肖玉莹疼得脸色苍白,紧张地上前询问。 肖玉莹摇摇头,“没事。” 虽然她的话是对着老李说的,可她的目光还望着刚刚贺晏舟离开的地方,迟迟没收回来。 ...... 收拾好一切后,许槿初贺晏舟带着刘云虹踏上了上京的路。 这个年代没有高铁,飞机也不普遍。 所以老百姓最常用的出行方式便是绿皮火车。 一路上有贺晏舟在,许槿初赶紧轻松不少。 “妈,你饿不饿,我这有麻花,你吃点。” 刘云虹靠在椅子上,脸色不是太好,但她是个要强的人,即使难受也不说。 还坚强地挤出一抹笑,摇摇头,“妈不饿,你们吃吧。” 许槿初拿出麻花递给贺晏舟一根,自己掰了半根,把另外半根递到刘云虹手里,“对少吃点,从上了火车你就没吃过东西。 这还有两天的路呢,不吃东西可不行。 还有,如果你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说,千万不能自已挺着。” 刘云虹点头,接过麻花,“好,妈知道了,不舒服就说。” “我去打点热水。”贺晏舟怕刘云虹吃得太干,拿起水杯去打水。 等他离开后,刘云虹凑到许槿初身旁,压着嗓子说:“小初,妈问你点事儿?” 许槿初咬着麻花,疑惑地一挑眉,“什么事儿?” 刘云虹抬眸四下看了看,附在许槿初的耳边,小声问道:“你和晏舟结婚后同过房没?” “咳咳咳咳......” 许槿初没想到她问的竟然是这个问题。 惊得她一口麻花没咽下去,差点被呛过去。 “妈,你说啥呢?他受着伤呢,我还不至于那么饥渴。” 许槿初无语望天。 不说她和贺晏舟是协议结婚,两个人还发展不到那个地步。 就算二人是正常夫妻,他受伤还没好,她也不能在他伤还没好情况下把人吃干抹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