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邪门啊,我记得李玉宝也是结婚当天,还没来得洞房就死了,这贺家大小子也是,虽然多活了几天,可也没等到洞房就走了。” “真是可惜了,多好的小伙子,还那么有出息,唉,我要是赵桂芳,我都活不下去。” 围观的村民不禁扼腕贺晏舟的离去,一个传一个传,很快消息就传到了刘云虹的耳朵里。 她还当那些人在瞎说,骂了人家,但又觉得谁也不能拿这种事开玩笑,便急忙跑到贺家。 可还没到门口,就听到了赵桂芳一家人的哭声。 刘云虹这才不得不相信,她双腿发软,好半晌才走到大门那里。 贺宴梅拿着电报单,被父母的反应吓到了,没想到他们如此伤心,她便哭得更厉害了,可哭着哭着就发现了不对劲儿。 尤其是周围人的议论声,她一拍巴掌,“哎呀,不是,我哥他.......错了,错了,我哥没死,你们听错了。” 贺宴梅的话如一记惊雷般在哭喊声和议论声中炸响。 人群瞬间寂静无声。 赵桂芳猛地收住哭喊声。 许槿初也不管院子里的沙土是否硌脚,一个健步冲上前,夺过贺宴梅手里的电报。 电报内容非常简单,就六个字,“晏舟伤重,速来。” 所以他没有牺牲,而是受了重伤。 许槿初狠狠松了口气。 “你说你大哥......没死?” 贺正山不确定地问。 赵桂芳扑棱一下从地上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到贺宴梅面前,扬起手,重重地地打了她一个大耳光。 “你再说一遍,你大哥咋了?” 贺宴梅被母亲这一耳光打得耳朵嗡嗡响,伴随着火辣辣的疼痛,半边脸颊也迅速肿了起来。 被打懵了的贺宴梅哇一声就哭了起来。 赵桂芳此时脑袋一片混乱,见贺宴梅没说话光顾着哭,气得扬起手还要打。 许槿初一把将贺宴梅拉到身后,抬手握住赵桂芳的手腕,“别打了,贺晏舟只是受伤了,没有牺牲,他还活着。” 原本赵桂芳就对许槿初有意见,她挣脱许槿初的桎梏,愤怒地指着许槿初鼻子骂道: “都是你方的,要不是你,他也不能受伤,离婚,你这个扫把星我们贺家不要,也不敢要了,今天是受伤,指不定哪天我儿子就被你克死了。” “赵桂芳,你闭嘴,凭啥这么说我闺女。” 见女儿被婆婆指着鼻子骂,刘云虹实在忍不住了,冲上去将许槿初护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