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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故(1 / 3)


夜已深,楼台亭阁也随着夜色暗了下去。

四周一片沉寂,宫道上也只余下三三两两的在夜间当值的宫人。

适才皇帝亲口应允下了甘黎与陆岁淮的事情,照理说,甘黎应当感到高兴才对,可她心里却莫名觉得有些许低沉。

当带着寒意的夜风拂过时,她心中的不安愈来愈盛,伸手拽了一下陆岁淮的衣袖。

“阿黎,怎么了?”他望向她,轻声询问道。

见她不语,他想着今天也算是折腾了整整一日,她许是累了。

“我们快些回去吧。”陆岁淮握住了她拉着自己衣袖的手,“父亲和母亲还在家中等着我们呢。”

他的声音似是安抚,让甘黎的心静了静,不再如方才那般焦灼。

她应了声“好”,便回握着他的手,加快了步子。

甘黎是头一回来宫里,但陆岁淮不是,他是认识路的。

他轻声告诉甘黎,走过这条宫道就是林苑,穿过林苑后再往前走一些路,就能看到宫门了,等在宫门处上了马车,她就可在车上先行小憩。

行至林苑附近时,两人却有些意外地看到了傅子策的熟悉身影。

甘黎面色微凝,但仍是向他福身行了一礼。

陆岁淮也抱了抱拳:“翊王兄。”

现今陆岁淮已被皇帝认回,与傅子策自然也算得上是亲兄弟,然而傅子策看到他,却远不如那日去景国公府看望他时亲近。

傅子策打量着二人,手背于身后,问陆岁淮道:“已至三更,不知渝王何故在此?”

“受父皇传召。”陆岁淮回道。

“是吗?”傅子策加重了语气,又问了他一句。

陆岁淮不难看出他今日的来者不善,只觉得此时的翊王与平日看起来似乎大相径庭,虽不知他是何意,但还是点了点头。

“翊王兄若是无事,我们就先走了。”

说着,陆岁淮拉着甘黎,便要从傅子策身侧经过。

傅子策唤住他:“渝王且慢。”

陆岁淮压下了心底的几分不快,问他:“翊王兄还有何事?”

傅子策看着他,勾了勾唇角:“渝王今夜恐怕是走不了了。”

听到此言,陆岁淮皱眉道:“翊王这是什么意思?”

傅子策唇角带着笑意,并未答复他的话,只是示意他看向身后。

看着气喘吁吁朝着这边跑了过来的袁顺,陆岁淮拧了拧眉心,甘黎也是心中一惊,顿感不妙。

袁顺一路小跑到了几人跟前时,已是上气不接下气。

陆岁淮问他:“袁公公,何事如此慌张?”

但袁顺只是惊惧地看了他一眼,便立刻向着傅子策跪了下去。

“翊王殿下,渝王……”

傅子策扶他起来,温和道:“袁公公,你也是父皇身边的老人了,有什么事别着急,慢慢说就是。”

“你且说说,发生了何事?渝王他怎么了?”傅子策循循善诱道。

袁顺面上的慌乱仍未消去,许是受到了什么惊吓,说出的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渝王殿下离开后,奴才进去给陛下拿药,发现,发现陛下,陛下驾崩了……是渝王他……”袁顺一边说着,一边用宽大的衣袖掩面抽泣着。

“你是说,渝王弑君?”傅子策似是从他的话中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陆岁淮刚从袁顺方才的那句“陛下驾崩”中缓过神来,就见袁顺对傅子策的话重重地点了个头。

“胡言乱语!”陆岁淮一把抓住了袁顺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

“我适才去的时候,父皇分明还无事,怎么可能驾崩了?袁顺,你诅咒君主,罪该万死!”

“翊王殿下!”袁顺脸上满是惊恐,慌忙中向傅子策求助道,“求殿下救奴才!”

“陆岁淮,你放开他。”傅子策冷声道,“怎么?你杀了父皇,还想杀袁顺灭口不成?”

陆岁淮这才想起,自己被袁顺指控了“弑君”。

袁顺既是“人证”,自己若是在一气之下杀了他,便是坐实了这个罪名。

“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不认。”冷静下来后,陆岁淮的目光扫向袁顺,“袁顺,你可知污蔑亲王,亦是死罪难逃。”

袁顺又跪了下来,发誓道:“翊王殿下,奴才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不得善终!”

“翊王殿下!”甘黎急急出声道。

袁顺将才的话语实在太过骇然,眼下情况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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