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能够保护她了,没想到她已经把我远远地甩在了后面,在是惭愧。” “不是你的问题,哥们。”元槐超小声地嘟囔,“不是谁都有运气得到时哥亲自训练的。” 本只是邢羽风随口的感叹,时寒黎探究般地问:“什么会感到惭愧?因你比她年长,觉得应当要保护她么?” 邢羽风愣了一,“因……她从小就是很脆弱,很爱哭的女孩子,我理应要保护她……在我知道她不需要我了。” 他说着又有些怔然,“……她已经长大了。” “是啊,她已经长大了。”时寒黎淡淡地说,“新认识她吧,她叫李慕玉,不叫戴石英。” 每人都抬头看向她,她没再看病房里的人和一人,搭着郑岁岁的肩头,转身刚要离开这里,一直站在门口没有进的殷九辞身影显露出,龙坤忽然呼吸一滞。 “稍等!请问是……殷九辞殷教授吗?” 他急得都想强行床了,殷九辞停在原地,回头淡淡地看了他一。 这就是肯定的意思了,戴嘉的目光凝聚到殷九辞身上,然而不等他们再说什么,殷九辞就收回了视线,转身跟上了时寒黎。 元槐迅速跟了上,他发出长长呼吸声,显然已经吓得憋了很久。 “瞅你那出息。”殷九辞说,“你一人就能把他们全杀了,这么害怕干什么。” “谁说不是呢……是什么是啊殷大佬!”元槐苦着脸说,“在进入正儿八经的人类社会啦,在这里打打杀杀那一套行不通了,我们得合群。” “没过狼需要勉强自己和羊合群的。” “这,我们得辩证地看待问题,不能一根筋解决所有的事……” 他们两在贫嘴,郑岁岁紧紧拉住了时寒黎的衣角。 “李姐姐和总司令是父女关系吗?”她小声问,“这爸爸好可怕。” “是。”时寒黎说。至于后面那句她就回答不了了,因她不知道正常的父亲应该是什么样子,在郑岁岁中是慈父的郑怀远,对其他人说很可怕。家庭的缺失让她认知上造成了一些割裂,她无法把一人的社会身份和家庭身份对上号,只是这她自己很懵懂,并不清楚自己的困惑。 “比起父女,他们更像仇人。”郑岁岁说,“李姐姐好可怜,她爸爸都不听她说话。” 仅仅只听到了几句,这聪慧的孩子就嗅到了这段家庭关系中令人窒息的部分,这对她这父母宠爱的孩子说很难过。 “唉,我倒是一都不意外。”元槐说,“他要是很温柔开明的父亲,非常懂得怎么和女儿沟通聊天,小玉提到他怎么会是那么态度啊。” 时寒黎怔了一,好像又明了一什么。 “这里哪有吃的东西?你们都吃过了吗?阿栖看过了,睡美人除了没醒之外哪哪都挺好的,那小医生说按照波动看他很快就能醒了。”元槐喜滋滋地说。 “一楼有餐厅,不过在时间过了,我们回吃。”时寒黎说,她之前已经把房子的地址发给了他们每人,李慕玉可能会回那里。 他们走到电梯口,电梯门打开,一戴着口罩的大睛医生从里面走出,一到前的几人,他本就大的睛蓦然变得更大了,还动作夸张地往后跳了,整电梯箱都震了震。 时寒黎认出了这是谁,其他两人认了出。 “是你呀小医生。”元槐热地说,“时哥,这就是刚才告诉我阿栖况的医生……” 无巧不成书。 大睛医生目光惊恐,在三人身上回轮换,殷九辞眯了,危险的气势笼罩,他忽然把手里的文件夹往地上一丢,一滑跪扑到了殷九辞脚,抱住了他的大腿。 “老大!老老老老大真的是你啊老大!”苏昭放声大哭,“呜呜呜呜呜时少说你死了我伤心了好久好几天没吃饭你看我瘦的……” 时寒黎:? 其他人:? 迎上殷九辞询问的目光,时寒黎断地说:“我只是问他怎么知道你还没死。” 天地良心,当时她可完全没有说殷九辞已经死了的意思,而且当时苏昭可是相当坚定地告诉她殷九辞是不会死的,这在又是怎么回事? 苏昭抬起泪婆娑的睛:“可是,可是你这么问不就是觉得老大可能死了吗?呜呜呜呜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