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你说了人格？”文澜看向白时初, 没有两秒收回视线，“他这点确实没有骗你，我们;存在确实有点类似‘人格’。”文澜咬紧‘类似’二字, 似乎对这个说法并不认同。
“我们;存在, 更像神灵。”文澜说。
然而下一秒白时初清冷;声音打断了他;话，“我说过, 我们不可能是神灵。”
“为什么不可能！”文澜恶狠狠;瞪向白时初。
白时初表情不变，脸却冷了几分, 眼底更是带上了厌恶不耐道，“你见过像我们这种神灵？”
“邪灵就邪灵, 我并不觉得小灵知道我们是邪灵后会离开我。”话是这样说, 白时初一双眼睛却目不转睛紧紧盯着路灵。不愿错过她脸上;分毫变化，其他几人亦是如此。
而路灵则一脸茫然。
什么邪灵？
听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在他们;注视下, 直觉这个问题有隐藏危险;路灵佯装镇定地在他们各自;脸上扫过，愣是挤出一个微笑问：“邪灵是什么？”
“就是我们。”青缘凑到路灵身边挤眉弄眼，活跃;就像一个普通;人类。
“邪灵和神灵差不多。”白刹收到白时初;指示, 删删减减;给路灵解释，“入世前没实体，入世后，我们也是人。”嗯, 不正常;人，也算人。
“是吗？”路灵狐疑;看着他们，总觉得哪里不对。
然而每一个和她对上眼神;人, 全都任她审视, 没有丝毫;心虚。便是文澜, 这个一直和白时初作对;人, 在白时初开口后, 也不再发一句言。
“那人格是怎么回事？”路灵还是认为这其中有什么蹊跷，“而且他之前说你们是一个人。”路灵看向镇定如初;白时初。
“人格。”白刹顿住，有些不自在，“我们之前在一个人;体内，每天有固定;出来时间。由于我们;性格不同，所以当时;人类误以为我有精神分裂症，所以以人格称呼并不算错。”
“直到有一天，我们从主人格中脱离出去，就变成了现在独立;人。”白刹两眼认真道。
“你不是说你们是邪灵吗？”玄幻变‘科学’，有点离谱哦！我就看着你胡编乱造。
“还是我来说吧。”白时初倏然出声，正襟危坐;白刹闻言松口气赶紧闭上了嘴。
“小灵寻个椅子坐下吧。”白时初手放在桌上，仰头看着站在他对面;路灵，“我答应过你，会向你坦白一切。”
他面色淡淡，一双眼睛犹如繁星点缀极为出色，也向路灵透露出了他;真诚。
路灵不自觉地听他;挪了一把椅子坐下。
紧跟着白时初将先前他在厨房门口和她说;话再次复述了一遍。不同;是，他也变成了‘后遗症’之一，且后遗症变成了邪灵。人格是他们初期;称呼。
“所以你们其实是神死后，留下;部分没消散;意识？”路灵这次抓住了重点。
“不是。”白时初摇头，到这儿也没什么好隐瞒她;了，“我们是由主体因无法承受某一部分记忆而分割出来;记忆体。”
“比如，我代表着主体21岁之后;记忆体。”白时初看看路灵指向文澜，“他代表19岁至20岁之间;记忆体。”
说到这里，路灵基本懂了。
“那你们;本体呢？”
“死了。”白时初眉眼不抬，淡淡道。
鉴于他之前;表现，路灵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你杀;？”
说完路灵发觉空间有片刻;凝固，顿时后悔了。尤其她偷偷摸摸瞄了一眼白时初，虽然他还是那张情绪不多;脸，但莫名;，却让人感到害怕。
直觉气氛不妙;路灵试图解释缓和一下僵局，白时初一如既往没什么波动;声音响起，“不是，他是自杀;。”
“嗤——”文澜冷笑，神情不屑。
路灵以为他会反驳几句，结果并没有。这让她稍微有些遗憾，即便路灵不知道自己遗憾什么。
过了一会儿，路灵在眼前几人过于关注;目光下，生起了逐人;想法，不自然地催问：“你们什么时候走？”
她这句问话和平静;反应让白时初等人既在预料之中又在预料之外。但总体来说，结果是好;。当然白时初猜测路灵会这么镇定，是因为不知道‘邪灵’意味着什么。
白时初视线从路灵平淡如初;脸上掠过，眼底生出一抹笑意。
见几人不回话，路灵不满;又问了一遍，“你们还有事吗？”
“小灵现在对我们;身份还有什么疑问吗？”白时初答非所问。
路灵迟疑，她先前好奇他们;身份主要认为他们不是一般人。现在他们自己承认了，路灵反而觉得自己大惊小怪，反正他们是自己;金卡老板，就算知道了他们;真正身份又如何？对自己又没有什么好处。
但是他们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