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就拿太宰当了借口,“他应该在等我回去,那我就先走了!” 她走出酒吧时天上落起绵绵的小雨,有个穿着黑色长外套的年轻人跟她快步擦肩而过。 “!”祁临感到这个人散发着不妙的危险气息,她连忙后退了一步,却没曾想这样的举动招来了这人的注意。 他刹住了步伐。 她与这人的目光相遇了。 祁临的神经浑身紧绷,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都准备动用自己的异能了。 声音也很吵,今天是怎么了,这么兴奋。 最终还是那人哼了一声:“只有直觉还算可取的路边野兔。” 他转身欲走。 只有祁临感到莫名其妙,虽然说得很小声,但她确实听到了。话说回来野兔是什么啊,她怎么就野兔了! 不就小声BB吗,谁不会似的:“黑秃秃的乌鸦。” 她在说话的时候同步发动异能,条件输入,未来走向以保证她的生存为第一要务。 这个人,搞不好,确实很危险。 下一秒祁临的猜想得到验证,他以外套冲出的黑刃为武器冲向祁临,擦着她的脸颊高速略过,斩断她的几根头发。 她身后的墙体出现了肉眼可见的裂缝。 祁临下意识屏住呼吸:“……” 靠,这个做派,这人怕不是个黑/手/党吧。 芥川咳嗽了几声,祁临注意到他的脸色还很苍白:“报丧的乌鸦么,在下倒不讨厌这个动物,但挑衅在下不是个明智的决定。” 自称好中二。这是祁临的第一个想法。 他低头看向祁临攥紧的拳头,这是人紧张的时候无意识做出的反应。 以一个普通人的标准来说,这个表现已经很不错了,毕竟就连有的敌人见识到他的力量时都会颤抖。 “我不是在说你,”祁临的声音平稳,她指了指电线杆,“那里,乌鸦。” 不远处的树上并排站着两只乌鸦,发出了叫声。 乌鸦:“哑——哑——” 祁临也学了一下:“哑——哑——” 乌鸦扑腾了两下翅膀,乌鸦是一种很聪明的动物,似乎对祁临的学舌表达了鄙视。 芥川眯起眼睛打量她:“你,见过太宰先生吗,就是一名你只要见到一定会有印象的男人。” 好家伙,是太宰的关联人物吗。 祁临摇头:“你说的是谁?” 过会她又补充:“你这个形容,很难找到人的。” 这种没头没脑的形容怎么找人啊!起码拿张照片吧! 芥川也感觉自己多此一问,怎么会突然觉得面前这个女性会见过太宰:“算了,是在下多问了。你今天运气不错。” 芥川说完就走远了。 祁临看着他的背影完全消失,才大大松了一口气。 她站在原地缓了一会,拿出包里的车钥匙,打算朝自己在停车场停的车走去。 她走过一个弯,却发现太宰撑着一把透明伞站在附近:“治子?你没有在家里玩游戏么?” 这个时间,她打电话之后从家里到这里算起,如果不是会瞬移,是没有可能在的。 所以,只能是太宰已经提前到这里了。 说不定还看到了她与芥川的对峙,甚至再想远一点,他们今天会遇到,也是因为太宰。 太宰将伞递给了她:“游戏什么时候都可以玩呀。” 祁临接过伞:“你会想干掉我吗?” 她知道那些人估计提出来的是双向监督,她只要表现出人格不稳定或是能力不稳定,就会提供理由。 尤其是“声音”被太宰知道了之后。 太宰:“我也不知道,但是保持怀疑我觉得是有必要的哦,祁临,不要太相信——” 他的“我”字还没说出口,祁临就抓住了他的手腕。 “世界安静了,好耶!”祁临沉浸在快乐中,这才看向他,“你刚才说了什么吗?” 太宰眨眨眼,没有再重复一遍:“我是说,待会我和你一起回去?不如我来开车吧?” 其实他不明白祁临这种信任从何而来,他确定在他们照面时,祁临是抱有怀疑的。怀有这种异能,随便轻信人并不是个好习惯,特别是对他。 明明是想培养她的怀疑的,但好像没有起任何作用。 祁临:“你有驾驶证的吧?” 太宰:“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