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可以给你提供情绪价值啊,比如——” 太宰一只脚跪在沙发上,挤在她双腿的膝盖中间。 这个暗示的动作让祁临头皮一炸,想赶紧给他恢复正常,祁临按着他的肩膀晃了两下:“你跟谁学的啊??成年人对未成年人出手,不管哪一方主动都是成年人犯罪好吗!” 虽然她也就刚成年一年。 “那又有什么关系,”太宰满不在乎地捧起她一绺头发,眼睛里仿佛有吸引人的漩涡,“如果你实在介意的话,不进入的方法也有很多。” 草草草。 她什么时候给了太宰自己需要这种服务的错觉?! 她这么想了,也这么问了。 太宰笑了笑:“因为你好像散发着空虚寂寞的气息啊,祁临姐姐。” 祁临感觉双颊充血:“没有!完全没有!你给我正经一点!” 祁临的抗议太强烈,太宰像是觉得没意思一般坐了回去:“祁临的反应一点出乎意料的地方都没有。” 祁临瞬间觉得自己被耍了,她缓了回刚刚带来的冲击才警告道:“……以后不要拿这种东西开玩笑。” “是是,我知道啦——”太宰懒洋洋地应了,“但是对我都无动于衷,祁临你是不是有问题啊?” 祁临这回拳头硬了,把太宰的自杀读本抢了过来:“臭小鬼你的这本读本我宣布我没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