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林松之倒水喝的谈以桥和陈念接了个空。 谈以桥把脑袋夹在上铺的扶手上,“我的水呢?” 林松之面无表情,“自己倒。” 谈以桥气鼓鼓的瞪着他,试图让他意识到无视自己是多么大的错误。 陈念粗着嗓子,“上铺的丫头少喝几口死不了,但我的水呢?” 林松之依然面无表情的推了一把墨镜,显得他更加冷酷,“自己倒。” 陈念把扇子往上一扔,只听谈以桥“哎呀”一声,砸中了她。 陈念抱着胳膊,大有一副不给他倒水,他就渴死在林松之面前的打算。 林松之抿了一口水,悠哉道:“你说过,修行人,要想的开,你连一杯水都想不开,你修个屁啊。” 陈念抱着胳膊,嘴巴微动,“只要是人,就有执念,修行的人也有,比如我现在就想喝你倒的水,你倒不倒?” 唐时诗快速站起,又倒了两杯水,“来来,我给倒。” 谈以桥接过唐时诗手上的水,一饮而尽。 陈念“我要喝林瞎子倒的……” 话没说完,谈以桥出声打断。 “我已经喝完了,你再不喝,就没水喝啦,哈哈哈。” 陈念拿过水杯一饮而尽,然后起身把谈以桥从上铺揪下来,要揍她屁股。 夜色降临,谈以桥趴在上铺玩游戏。 唐时诗叫她去刷牙。 谈以桥嘟囔着不肯动,“刷什么牙,跑来跑去的挤在一个小隔间里,反正明天早上还要刷,晚上不刷了。” 陈念“1 ” 谈以桥哼了一声不动。 陈念“2” 谈以桥咬牙不动。 陈念“3” 谈以桥一骨碌从上铺翻下来,“我刷,我刷牙还不成嘛!狗子,你天天管东管西,早晚会变成唠叨小老头。” 陈念哼一声,把她推出隔间。 夜幕降临,谈以桥四人坐在下铺讨论太子村的事情。 林松之已经摘下墨镜,露出精致的眉眼,他靠在车窗边上,“根据小薇的提供的线索,太子村位于安州市南部偏远地区,在大山里,曾经出过几起拐卖妇女的案件,但是因为村子过于便宜,地势险要,那些妇女也没有回来。” 谈以桥义愤填膺道:“为什么没回来?肯定是那些恶毒的人不让被拐卖的妇女回来!” “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林松之把资料递给谈以桥,“这是之前被拐卖的妇女信息,已经过去十几年了,当时办案组的成员劝说她们回来,但她们拒绝了。有的人回不来是娘家人嫌丢人,不让回去;有的人是生了孩子,放不下孩子;有的人是不愿意回去。” “不愿意?”唐时诗眉头皱起,“难不成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爱上了施暴者?” 林松之不确定的摇摇头,“不清楚,但没有一个被拐卖妇女跟着办案组回来,再后来,太子村的事情也就没人关注了。” 隔间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直到第二天,四人在安州市下了火车,气氛依然凝重。 陈念租了一辆越野车,四人也不胖坐着很宽敞。 唐时诗依然担任司机,林松之坐在副驾驶,以防出现危险时能第一时间保护唐时诗。 他们先找到当初处理太子村案情的警局,获取了案件资料。 陈念和谈以桥连续抱了三趟,才把资料报完。 谈以桥叉着腰,看着比她人都高的资料堆,“这得看到什么时候去?” “不一定,你细看。”林松之的视线在资料册的时间上扫视一边,“关于太子村的案件截止到2010年,也就是说在10年后,太子村没有再出现拐卖妇女的情况。” “有变故?” 林松之打开09年的案例,“最后一个被拐卖的女性叫董霞,刚刚大学毕业,因为找工作被人贩子卖进太子村,两年后剩下一个女儿叫招娣。” “想不到都2022年了还能听到这种名字。”谈以桥咋舌。 陈念摸着胡子,神色严峻道:“虽然重男轻女的情况在近几年有所缓解,但在很多非一线的城市,这种名字依然很有市场。你记不记得,我之前给你讲过的那件事情。” “哪件?” “嘿,你个臭丫头,为师讲过的话,你都当放屁是不是?” 谈以桥双手一摊,无奈道:“您老讲过那么多话,我哪记得住?” 陈念叹口气,将当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