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诛!天诛!天诛!” “唔噗……等……呜等一下,你…” “既然知道我今天生日,干嘛还去执行任务!” “呜……不是你把我推出家门的吗!” “我把你推出家门,可没说你可以受伤啊!” “你不觉得这样前后矛盾……好痛!” “讨厌!讨厌!讨厌!” 双方你一言我一语,柚月下手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今天是我生日耶!为什么我非得这么心惊胆颤不可!” “这种话……你去跟拉比尼斯说 啊!它们就想选这天来,我能怎样啊!” 千封一边单手抵挡着兔子抱枕的攻击,一边吼出这句话。但吼完的瞬间,千封便惊觉自己说错话了。 因为他清楚听见了——道理智线断裂的声音。 “你这个……” 只见柚月丢下手中的兔子抱枕,转而扛起脚边的矮桌。 “等……等等,柚月!” “白痴干部!” 当柚月砸下手中的矮桌,矮桌瞬间占据了千封全部的视野。 那道偌大的阴影,让他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一段和阿彻的对话:“千封,我劝你别忤逆那个暴力女。” “你怎么这样说人家……” “我是说真的!我昨天只不过是进房间没敲门,她就拿存钱筒砸我耶!你看,我都流血了!” “我听起来只觉得你很逊。不过 就是一个小小的存钱筒。” “如果你知道她的存钱筒里面有三千迪伦以上的零钱,你才不会说这种话。” …… “反正你听我的,我不会害你。少和那个暴力女扯上关系。她根本一点女人味都没有,又难搞。” “呃……阿彻,你后面……” “你听我说完。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会跟她变成青梅竹马,那女人真是一点也不可爱。” “阿彻,后面啦……” “啊?你干嘛一直打断我说话啊?我是苦口婆心劝你耶。拜托你,就算撞到头也别喜欢上她,我会介绍更好的女人给你。” “……阿彻,我可是警告过你了。” “嗯?” 后来不用说,一脸狐疑回过头的阿彻自然是受到柚月严厉的制裁。 为什么直到刚才为止,他都忘了这回事呢--事到如今,千封才后悔地想道。 俗话说,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来。 这句俗谚也可以套用在他们的对话上。 “道声歉来听听。” “对……对不起……” 此刻,千封被压在矮桌底下,一边抽搐,一边道着歉。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莫名其妙?” “小的不敢…” 说归说,拿着矮桌砸伤患,现在还不帮他把矮桌搬走,反而劈头就问:是不是莫名其妙?会老实回答的人,脑袋恐怕有问题。 “让我来告诉你,我到底在气什么吧。” “麻烦您了……另外……”千封吃力地从嘴里挤出声音。 “如果您能顺便帮我把矮桌搬开,我会很感激您……” 面对千封提出的要求,柚月听了只是嫣然一笑。 “如果你能给我一个我非得帮你的合理理由,我也很乐意帮你。” “……小的自己来。” 就这样,千封一个人悲惨地将矮桌搬开,放回原位后,两人又回到一开始的跪坐和睥睨。 “……”然后依旧是一段令人如坐针毡的沉默。 奇怪了,刚才不是有人说要主动解释到底在生什么气吗?怎么都不说话? “……你……你不是要说吗?” “如果你不希望我再拿什么东西砸你,最好慢慢等我平复心情。” “是……”很好,看来又踩到地雷了。 千封此时才不禁怨恨自己的头脑如此不灵光,同时开始害怕他们会不会真的交往不到三个月就分手。 “……” 见千封不安都写在脸上,柚月轻轻吐出一口气,然后蹲下,来到千封的视线高度。 “我很担心你。” “咦?” “以前不管我们有约,还是正在约会,我都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