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的生活让苏河城只有少许守门士卒,而这少许士卒还坐在各处闭眼打盹。 城头那就更不用说了,一个二个那也跟着自己的头,在城楼里打牌喝酒。 城外有什么好看的,黑灯瞎火看着怪瘆人的。 随着时间推移,苏河城也陷入的宁静,一条火龙出现在远方正缓缓向他们靠近。 哪怕有一个士卒出来朝远处看一眼,也能发现敌情,可常年的安宁让他们早已忘了什么是战争,什么是警惕,什么是职责。 总是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却从不想着自己该尽什么责任。 当大军停留在十里外开始安营修整,城中的人却还没有任何反应。 就这么荒诞的事谁能想到,但反观历史上,比这还荒诞的事都有,而且还有很多,反正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人做不到的。 如果李化田知道是这种情况的话,用绳子他都会毫不犹豫下令攻城。 吴斌,诸将可能是脑子太好使了,想的太多,认为这是假象,故意引诱他们这支疲军攻城。 再说没有攻城器械,根本不适合攻城。 随着天边泛起鱼肚白,城墙上的士兵还在昏昏欲睡,斥候却借着光亮已经看清了城墙上的情况,连忙回去禀报。 李化田得知后,都一脸懵逼,他想到了很多情况,唯独没有想到这种情况啊! 再怎么封锁消息,也总有消息传出来,只是拖延消息传递速度罢了,他们打的就是一个时间差。 李化田做事很果决,立马下令士卒扛起简易的梯子攻城。 什么阵型,什么号角声,鼓声,通通都不用,扛着十几架竹子做的梯子和几十套绳钩,一窝蜂的就朝城下冲去。 吴斌,一众将领还有几十名王府护卫,以及李化田的两名小妾这些武艺不错的人跑在最前面,他们要率先登城。 从斥候回去禀报到吴斌他们距离城池不足两里,只才过去半个时辰。 当换岗的士卒打着瞌睡来到城门,才将夜班的兄弟叫醒。 “喂喂喂,起来了,起来了,该换岗了。” 躺在各处的士卒打着哈欠,站起身,晃晃悠悠准备回去。 “开城门。” 领头的喊了一声,士卒们上前缓缓将城门打开。 随着城门打开,一名士卒转头朝外瞟了一眼,然后整个人都吓傻了,指着城外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敌……敌…” 身旁的同伴打趣道:“睡了一觉,说话都结巴了?” 随后顺着对方的目光朝外看去,然后吓的跳了起来,拼命大喊:“敌袭,敌袭…” 众人闻言,齐齐朝外看去,密密麻麻,铺天盖地的士兵正朝他们这边狂奔而来。 “关门,关门,快关门。” 开门士兵一听连忙关门,同时有人吹响了号角,提醒城中守军有敌人来犯。 “上城墙,快上城墙。” 他们总共不过一两百来号人,当站在城墙上时,就彻底绝望了。 一眼望去敌军密密麻麻,铺天盖地。 不等他们从震撼中清醒,箭雨已经朝他们覆盖了过来。 吓的他们连忙躲避,不敢朝城下看。 一架架梯子搭在了护城河上,率先登城的精锐快速通过护城河,朝城墙上抛去钩绳。 吴斌等武艺高强的人,抓着绳子快速朝上爬去。 同时,几十名士兵扛着巨木开始撞城门。 一时间搞得城墙上的人不知该如何是好,露头就会有十几支箭矢朝他们射来。 这么长的城墙,靠他们一两百来人守,怎么守的过来? 更何况城门现在正被撞击,没人看着很快就会被撞开。 但凡有一个能抗大旗的人,就会命人拿着盾牌砍钩绳,为守军争取时间,可惜这些人里面没有一个能站出来扛大旗的。 领头的现在吓的瑟瑟发抖,已经做好了投降的准备。 唯一拖延时间的机会就这样被他们浪费了。 吴斌,率先跳上了城头,正准备大杀四方,结果就看见守军整整齐齐跪成了一排。 “我等恭迎王师到来。” 搞得爬上来的人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劲无处使。 吴斌只是呆愣片刻命令道:“立马打开城门。” “是,是,是,我等这就去打开城门恭迎王师入城。” 一群降兵一个比一个跑的快,生怕跑慢了,开门的机会就没他们的了。 吴斌站在城头对着城下喊道:“城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