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走了几步,鎏璧又突然转头看向秦樾,“怎么不走?不是要创建账号?” 站在原处的他正低着头,听到她的声音后一言不发地跟上。 她别扭地问:“怎么了?” “我——”秦樾欲言又止,有些小心翼翼地问她,“你生气了?” 鎏璧反问:“你说呢?” 她背着手走在前面,不理会他,又遥遥丢下句话:“走吧。” 他还是没有要说的意思,看样子还是会继续瞒着,要瞒就瞒,怎么还非要说明有一件事在瞒着她? 秦樾抿唇,盯着她的背影,默默地叹了口气,难过之余也不忘快步追上她。 月常如水,照着波面不言不语。 鎏璧的视线落在养着小鱼苗的池塘,也不言不语。 他们准备明天进入游戏,今天休息。殿前的院子已没什么人,到现在还不睡的只有她一人。 无聊,她和秦樾的关系也不像从前。 好像忽然变得不能用对宠物的方式来支使他。 鎏璧察觉到身后有人过来,但又不想理他,也没回头,只管盯着湖面。 他的声音响起:“凶手曾在前一天去过联盟,应该与我们之前去竞技场一事有关。”无声地翘了翘嘴角,“这或许是个警告?” “贺迦上次来也没提及顾家和联盟反应如何。不管怎样,他们肯定不会放任竞技场的事不管,现在这么无声无响,是不是还有什么谋划?所以直到现在依旧没什么动作。” 秦樾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说话,她不理会,他也不郁闷、不觉得无趣,好像在他眼中,和她说话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毒死鱼的凶手很快找到了,是六月谷中的一个弟子,原来是碧坞门下弟子。 他说是因为对现任谷主心怀怨恨才做下此事,话说完,便七窍流血而死。 看起来是自尽而亡。 但鎏璧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个人被控制了,做这些事不是他本意。 秦樾将事情调查了一遍,没找到什么特别有用的信息,可就算没找到也能算到是谁动的手。 鎏璧曾和他说了一个名字:梧元。 善用傀儡术,又憎恨他们的人。 这么一串,时间线一理,说不定真的有关系。 秦樾想到这,又提醒她:“这次活动可能会很危险。”他想抓微风却抓了个空,“我总觉得进入游戏就等于进入了他们的领地。” 鎏璧像是听了又像是没听,对他的态度总是不冷不热。 她故意这样对他,他让她不开心,她总要让他难受一下。 秦樾也不惧她的冷待,脸上犹带着笑,平时高傲的神色也消失了个干净,只想硬贴上去。 “他们不会要在里面对我下手吧?” 他的语气有些担忧,说话的脸上却带着无所谓的笑意。 鎏璧觑着眼看了他一眼,悄悄挪回视线,他惯会装模作样,不就是想要让她说话,她偏不说。 他的声音却不停:“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护好自己,不让自己受伤。”他倾着身,用了一个能让鎏璧完完全全看到他的姿势,“因为我是你的。” “未来要被那么多人针对,想想还是挺可怕的,对吧?” “要是没有你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说话的过程中他也把两人的距离一点点缩短,牵手上她手的那刻,他轻声说:“幸好有你。” 鎏璧想甩开他,触及到眼神的那刻,手上动静一瞬间停了下来。 她问他:“既然这样,那你又有什么可怕的?” 话一落,她又记起可不能这么轻易地和好,她不冷不热道:“你不是厉害的不得了?”说话的口吻又有些阴阳怪气,“没有我,你应该也会更加如鱼得水吧?” 鎏璧一说话,秦樾的眼神便越亮,根本不在意她说的是什么话。 他连忙否认:“当然不会。”又朝她反问,“我哪里厉害?” 秦樾热切地看着她,看得鎏璧有些不自在,他的目光像是要把人吃了一样。但她又不怕被人吃,怎么就会不自在。 奇怪,太奇怪了。 耳中的声音忽然变得正经。 “我脱离了秦家,就没办法给你答应过的东西。”秦樾目光既认真又深情,“做这些不过是兑现我的诺言,还为了我们的建岛大业,你还记得的吗?” “我们不是说好了,等赚够了钱,就会去把小岛建设一番,把它建成像这个谷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