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他睁开一只眼小心翼翼地看着她,“这次是真的,别搜我的魂。” 鎏璧上上下下审视了一遍他,哼了声,将脚松开,退后了一步,大刀阔斧地坐在椅子上,将腿叉开,手搭在两腿中间,身体前倾,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你说吧。” 她的姿势和审问卧底时的姿势一般无二,很有大佬风范。 秦樾看着她,眼睛里不经意划过一抹笑痕。 贺循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但不妨碍他眼睛瞎转,也就看到了正目不转睛看着鎏璧的秦樾 那目光好像是在说她为什么这么可爱? 顾正明想站又不敢站,干脆坐在了地上,他着实被吓得不轻。 “那天我在,我的确没看见叶小姐出去,但是我有员工说见了。” 叶畅深一震;“那员工在哪?” 他果然知道些什么。 “员工、员工。”他说话像是憋了一口气才憋上来,“员工辞职了。” 鎏璧微微抬眼看他,秦樾立马心领神会:“还不说实话。” 顾宗义忍不住去看看这个听话极了的秦谷主是不是本人,刚注视到他的眼神,又害怕地垂着脑袋小声道:“员工已经死了。” 叶畅深神色凶狠地看着他:“死了?”他咬牙切齿,“怎么不见你之前提这一茬?” 顾宗义小声辩解:“死了个员工而已,又没什么好提的,咱们是修者,虽然有联盟法在,杀人越货的事又不少。” 叶畅深嘲讽一句:“诡辩,老实交代。要不然你今天别想安然无恙地走出去。” 这个老板果然是关键人物。 顾宗义嗫嚅不语,心里暗恨,想他顾大老板自从接手了这竞技场的生意后有谁敢用这种态度。 只有面前这几个目无尊卑的少爷们,只有他们。不过之后难受的就是他们了,他阴沉一笑,又赶紧抿起。 一个小纸鸢忽然飞了进来,顾宗义看到了它像看到救星一样,讪讪开口:“这纸鸢是来寻我的,要不我先去问问怎么了?我还要做生意。” 鎏璧打量着他的表情,没说行不行,笑了笑,手指轻推了两下,纸鸢落在顾宗义的眼前。 “打开。” 不善的笑容已然敛去,只剩下命令的口气。 顾宗义不敢不从,打开后纸鸢中飘出一道男声,问他在什么地方,怎么找不到他人。 鎏璧的视线落在秦樾那儿,见他变了脸色,问:“你认识?” 秦樾:“嗯。是邵郁南,算是朋友。” 一看其他人的神色,鎏璧了然:“看样子你们都认识。”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人,便问另外两人的意思,他们一时都没说话。 “这人怎么了?”神情疑惑,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 叶畅深摇了摇头:“没事,先让顾宗义出去吧。” “反正我们也留下了他之前狡辩的证据。” 等顾宗义带着他的一众员工出去后他开口解释:“邵郁南和顾家关系极好,竞技场背靠顾家,他知道了什么也就代表顾家会知道什么。” “到时候少不了一堆麻烦事。” 鎏璧坐在沙发上,单手撑住额头,百无聊赖道:“可我们今天就这么来这,他不是也会知道?” 这样避着他不是多此一举了吗?毕竟很多人都看见过他们。 秦樾将她的头放到自己肩上,附在她耳畔上讲话。 “不一样,我们来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他们开门做生意又不能拦着我们,但我们和这个状态的顾宗义出现在这个地方就不对了。他这个人,摇摆不定,说不定出去后就会把我们捅出来,带着邵郁南来这。” “而且照邵郁南的性格,他找不到说不定会将这地翻个底朝天。” 他们打算离开这,今天已经有了些收获,其他的再从长计议。 鎏璧一边任由秦樾拉着手倒,一边一直盯着空着的手掌看,她看着上面不停走动的黑点,叫停了他们。 “我们被糊弄了。他刚刚临走前让我们等着也是为了糊弄我们,应该没有人来找他。”她将那只手掌伸出来,“上面是顾宗义,他并没和睡见面,而是在这七拐八拐。” “我倒要看看他到底去哪了。” 鎏璧的那只手上面有灵气流转,渐渐地,要化为一条透明丝线引领着她。 她回过头朝一脸懵逼的他们解释。 “我在他身上施了个小小阵法,可以在我的手掌上看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