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而成效也很好,本来师父已经被反噬即将仙逝,通过我这么一救,他又重回了破障,相信再继续下去,龛神也指日可待。” 他回头问:“是不是师父?”一脸的孺慕。 贺循不禁出声问:“什么法术能挽救一个濒临死亡的龛神?” 他看了一圈,五大家族的人都神色凝重,连向来处变不惊的玄真观观主也是如此神色。 斛莲忽然出声:“自然是摄魂取灵之术。” 手指绘出曾经印在坡河村阵法中心的图案,手腕上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声响,她今天是跟着族长一块来的。 其他人是因为神,而她是因为被控制住的门主。 她是负责查这案子的主要人员之一,听到又有人被控制时她就赶过来了。 斛莲微微闭眼,另一手出现刚才从大殿上复印下来的符文,左手上显现出的符文和右手上的相重合。 秦樾呵了一声:“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 “说是有神也只不过是为了这个孽徒洗清罪名,是也不是?” “你——”玄实眼睛瞪大,他喘了几口气,大概是提前出关的后遗症,身上的骨肉都酸起来,“诸位不信也罢,本座还不至于落到非要让你相信的地步。” “只是你们冤枉梧元,本座绝不能容忍。” 斛莲前面的巫族族长开了口:“玄实真人,您是我们修仙界德高望重之人,我们都敬你,只是如今证据确凿,还请梧元真人能和我们一起回局里一趟。” 玄实神色一凛,一掌拍向正要用双爪穿透梧元的巫族族长,两人都毫发无伤地倒退一步。 “你们妄听一个小辈的话,执意捉拿我玄真观之人,那就不要怪我了。”他气定神闲道,“在座诸位,有哪位是我的对手?” 他不能让他们带走梧元。 一是梧元所做一切都是为了他的伤势,这没说错;二是他身上的伤越来越严重,这该死的反噬越来越压制不了,梧元走了就没人再帮他聚灵。 秦樾看了面前的二人,现在一看说是师徒又不像师徒,怪啊怪。 他神色泛冷:“玄实道人您仗着活得长就这么肆意妄为吗?”说了句一直被玄实刻意忽略的话,“区区一个破障。” 巫族族长手背后朝周边示意,互相通了口气,道:“要是真人执意如此,那我等只能将你一并请回局里。毕竟这事非同小可。” 局面到了白热化,似乎已经不是一个局中的案子,而是联盟和门派之间的较量。 玄真观观主站出来说话:“师叔祖,你闭关已有一百多年之久,怕是不知如今修仙界发生了什么?这几桩案子到底牵扯了多少人。” 他这个师叔祖,从不服输,要不是…… 观主无奈摇头道:“师叔祖,你需得交代梧元为什么要叛逃出去?为什么要盗走主仆之术?他说是冒充的黑雾,那他可有任何证据证明他不是?” 他看到梧元神经兮兮的模样时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梧元说不定真的…… 若是无法在碧坞门处理好这件事,他们玄真观或许会迎来立观以来最大的危机,苍老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难过的神色。 他的师叔祖还是活得太久了。 忘了从前的他是什么模样。 面对周围人的质问,玄实心口悬了把刀。 他或许、或许……猛然闭眼,不是,是他闭关太久了,什么也不知道,所有的事都是从梧元口中得知。 他不禁看了梧元一眼,听到他说:“我离开这么多年,一直都在寻找神的踪迹。叛逃的原因不是说过了?师父不想让人知道有关神的事,也是师父让我冒充的黑雾。” 玄实再一看,梧元的双眼已经彻底改变,变成了浓郁的黑色,俨然是被问话玄真观观主控制。 观主心一横,还是问出了口:“那渡仙斛,你知道它吗?” 梧元磕磕绊绊:“渡……渡仙斛?” “是为了师父,师父想要活得更久,想要飞升。” 随着这句话被说出口,后山变得鸦雀无声,比平常无人时还要更寂静一些。 他在说什么? 玄真观当初的立派人物居然是造成一切灾难的罪魁祸首,比真正的妖魔还要可怕的妖魔。 玄实脸色极其难看看向站在一旁的梧元,好似是在看鬼一般。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你不是我的徒儿。” “我没有做那些事。” 他的目光转向望着自己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