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里动荡相反的几十里之外,杨丽朱正重复着每天都会做的事。 只不过今天有一丁点的不同。 手心里的乌黑印记闪烁,构成印记的符咒在手间流转。 杨丽朱一边和手挽着手的杨书佳说话一边会时不时地去看上一眼这毫无波动的印记,一切尽在掌握的笑容显露在嘴角。 耳旁不停闪过重复过很多遍,心里突然有些奇怪的情绪闪过。 鎏璧她,不得不说是一个好人,她救了她两次,虽然都是她刻意为之。 这点主人早已经提醒过她,这个鎏璧对谁都很好,她不能因为这一点好就放过她,而且要不是她过于自大也不会落入陷阱。 可能她到最后也察觉到不对劲了吧。 姐姐,我也不想这样,你应该知道,我已经拦过你好几回了,但是你都不听我的,你非要进来。 主人说了,那里外人不可以进来。你非要进的话,我也只能跟着进来了,谁让主人让我跟你混熟呢,但他也说了必要时可采取一些手段。 主人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所以你死了,都是你的错,我可一点错都没有。 正进行心里建设的杨丽朱忽然被人打断思绪,“丽朱姐,书佳你们在这啊?我跟你们说村口来了个外地人。” 洪亮的嗓音率先到达,来的人赫然是刚才锁门男人的年轻化版。 * 秦樾按照阵法得出的地点直接传送到所显示的坡河村,然而到达的地点却是一个不能称之为村庄的地方。 整座村庄被黑气所笼罩,死气漂浮在半空中,久而不散的怨气汇聚成一层浓雾包裹住村庄的入口,可一眼望去,村内的人都对这黑色状的浓雾熟视无睹,仿佛并不存在似的。 秦樾望着里面的脸色微变,不对,他们的举动…一个两个的表现都完全像是被操控的木偶,直到看到他时眼神才有了变化。 他们应该真的看不到这东西。 秦樾看了眼像是结界一般的村头标识,一掠过直接穿进黑色浓雾里,他几乎是立刻走了进去。 他确信鎏璧确实是在里面。 一这么进去,他立即招来了这里的村民,一个个上前把他给围上,去问各种类型的问题。 他们的脸上不止有惊讶还有对外来人的热情洋溢,一个个都是热情好客的代表。 他们对黑雾外能进来的人同样不惊讶。 秦樾一一回答他们,“我的确是外地来的。” “我来这是来找人的,我妹妹最近来这里旅游。”语气微顿,变得低沉起来,“但是最近怎么也联系不到她,听她的朋友她来了这里,我想问问最近你们村里有来外地人吗?” 看他们一个个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的模样,秦樾接着开始描述鎏璧的外表,“看上去不大,大概有十六七岁那样,皮肤很白,眼睛很大、很有神。”他摸了下巴,想了想,用了更为贴切的描述,“总之,是一个像我一样好看的人。” 秦樾将他们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似是不明所以地露出一个苦涩笑容:“应该就是这样没错。而且她个子大概有这么高,一米六几。”他比划了一下,“你们有见过吗?” 他这么一说,这些无论男女老少他们的神色都变得诡异起来,淡漠异常,仿佛刚才热情说话 的人不是他们一样,其中一个年迈老人说了话,“没有,我们村里没有过这样一个人。” 语气变得生硬异常,他的目光不知道是因为年岁过大还是因为其他原因显得浑浊异常。 他们眼中的秦樾显然没有预料到他们会突然改变态度,只能讪笑道:“哦,是吗?”他看了眼周围的人,喃喃出声,“可是我听很多人说就是这里啊。” 说的同时也在观察着这一群非人非鬼的傀儡,一个个都是表面披了张人皮,内里则是被针线连成的傀儡。 显然,能做到这个程度的话这个村子背后肯定有一个大人物。 坡河村是东海边上的小渔村,而且是一个已经废弃已久的小渔村。 秦樾在第一眼看到这个村庄时就察觉到了古怪,他依稀记得在这个时间点坡河村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也并不记得这里有什么大事件。 不过在后来,他听说顾家的子弟曾经在东海某个渔村获得了大机遇,至于人是谁,他也不清楚。那时候的他已经腹背受敌,难以再去了解其他事了。 在听到村口有外地人来时,杨丽朱不一会儿就到了这来。 她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一群沙粒中闪耀着的人。 那个外来人往那一站,顿时衬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