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个人是大哥和小弟的关系。 就连禅院直哉,她都可以直接叫名字了,为什么就是不叫他“惠”呢? 还有就是,她也已经不叫他“禅院惠”了。 双手环在玲玲的纤腰上。想到这点的伏黑惠有点郁闷,把头轻轻抵在玲玲的肩膀上。 只是他在身后的这个动作,明显让两人同时联想到了什么。某些触碰,稍不注意,就会像引线一样直接被点燃。 玲玲的身体显得有些僵硬,而伏黑惠则是把环着的手臂松了松。虚虚的揽在玲玲的腰上,没有再有任何的触碰。 快到达地铁口之前,他们二人就把各自的式神收了起来。 在地铁口附近锁好车,玲玲往前走了几步,发现伏黑惠没有跟上来。 她回头看去的同时,听到伏黑惠对她说,“牵手。” 玲玲连忙倒回去,和伏黑惠十指紧扣。 “我们现在是恋人了吗?”昨天晚上,等大家都散去之后,玲玲这样问伏黑惠。 “不只是恋人啊……我们。”伏黑惠望着玲玲闪烁的双眸,“你给我的那个锦囊,我放到牌位前了。” 记忆是很模糊了。那两个刻着“禅院”的牌位,就是他的生父生母吧。 对于他们,不要说名字,就连他们的音容样貌,伏黑惠都已经记不清了。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的内心深处都认为自己不被爱。 可是,当他看着那些小衣服和小玩具。看着DV画面里,那个嘴角有伤疤被他妻子甜甜喊着“甚尔”的冷酷男人,在抱着他的时候绽放出的笑意…… 他原来…… 也是被爱着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