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可没有人知道到底有没有下次,客套话如果真的信了,那就真的没她什么事了。 今天这包厢里的几位,哪一个不是奔着立盛来的。 她似笑非笑:“王总言重,过来也就几分钟的时间,不碍事。” 说完,包厢里的人哈哈大笑,乔南一也跟着笑。 接着便有人举杯,打着官腔。 喝过一轮后,乔南一已经有点站不稳,刚才已经喝了不少酒,胃隐隐有点不舒服,得空吃下解酒药,又继续回到包厢。 也不知是谁提了句扑克牌,一群人便浩浩荡荡的挪位。 乔南一笑,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在国外留学时,她们没什么地方玩,扑克麻将就变成了唯一的解闷游戏。 而她,在牌场则是如鱼得水。 第一轮开始,乔南一在旁观战,牌品见人品,她需要知道王劼到底是何种性格,好对症下药。 打过几轮,乔南一便得出结论。 王劼,办事老练,思绪多,任何事要求尽善尽美。 轮到乔南一上场,她赢赢输输,时不时放放水,逗的王劼容光焕发。 正打的高兴,刚才那股酒劲窜上来,脑子又开始晕晕乎乎,直到有人提醒,乔南一才发现口袋里的手机在不停的震动。 找人接替后,她下了牌桌,走出包厢,打开手机看消息提示。 孟望庭,20条未接来电。 走廊里没有人,包厢的门隔音足够强,乔南一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她甩甩脑袋,将电话回拨过去。 嘟嘟嘟几声过后,电话接通。 孟望庭:“还在忙?” 乔南一:“临时有个约转酒店了,喝了点酒没听到手机响,不好意思。” 喝酒,那得喝多少酒才会连手机声音都听不见。 孟望庭沉声:“你喝了多少酒。” 乔南一心里还想着立盛的单子,看了下时间已经快九点,她以为孟望庭是在指责她不守约定,开口道歉:“孟总,今天可能不能把衣服还你了,等明天吧。我这边的约估计一时半会结束不了。” 孟望庭:“在那个酒店?” 乔南一报了酒店名又匆匆走进包厢,想着如果他要过来,自己只能让人去公司一趟把衣服拿过来。 王劼还在牌桌上,接替乔南一位置的人见她回来便让位给她继续打。 毫无征兆的,胃里开始翻腾,像是被无形的大手狠戾的挤压,乔南一额间渗出细汗,刚才喝过一顿酒,嘴上的口红早已消失,泛白的唇此时在脸上更为明显。 先发现这件事的人是林爽,她走到乔南一身旁,附在她耳边问,“你没事吧?” 乔南一现在的脸色实在不算好,脸上和嘴唇没有一点血色,看上去有点渗人,她摇摇头,知道自己这是胃病犯了。 今天一到公司就开始处理工作,紧接着去立盛,一口饭没吃。到了酒桌上也只是喝酒,菜也没吃几口,这样子搞,胃病不犯才怪。 乔南一知道自己有侥幸心理,总觉得就这一次没关系,可她显然低估了自己胃病的严重性。 贴身的衣物已经被汗打湿,她已经看不清手中牌的花色,只得强撑着起身挂上笑脸:“王总实在不好意思,公司临时有点事,我可能要先走一步。” 乔南一不愿意把自己羸弱的一面在任何一个人面前表现出来,只借口是公司有事需要处理。 王劼抬眼挥手,示意自己知道了,他自然发现她脸色不太好,不过也没有拆穿。 乔南一回到刚开始那个包厢,抓起靠背上的包下楼,而后拿起手机拨通段锦竹的电话:“锦竹,来趟瑞兰。” 挂断电话后又给孟望庭发了条消息:【不好意思孟总,改日再约。】 段锦竹赶到时,乔南一坐在瑞兰大厅的沙发上,脸色苍白,手正不停的揉着胃。 一眼便知,老板这是胃病又犯了,心里一阵懊恼,刚才买解酒药的时候应该顺便买点胃药。 老板有胃病她不是第一天知道。 乔南一刚来硕凡的时候,经常出去应酬喝酒,工作忙起来饭也不吃,久而久之年纪轻轻就得了胃病。 光是送她去医院,段锦竹就去过五六次,全部都是她实在撑不下去的时候。 没人知道,乔南一到底默默承受了多少次如此疼痛的时刻。 她不敢耽误,接过乔南一手里的钥匙就往医院赶,开车间隙问了句:“乔总,需要我跟孟总说一声吗?” 车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