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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粮食!+劁猪大小姐驾到,通通闪开!(1 / 2)


“你这个简单,一个时辰后来拿。”铁匠儿子说。

付钱后,越倾就先在集上逛了一圈。

正好,太早回去,会被起疑。

洪家村闭塞,村里人大多喜欢窝里斗,对外界漠不关心。原身记忆里,也没有什么外界的记忆。越母说的一斗谷子五十文,还是上次越父出来买粮时的价格,如今已涨到五十五文。

越倾稍一打听,才知去年北方暴雨,天永朝国库还没缓过来,又逢与突厥关系紧张。

看样子恐有战事,粮价还要涨,必须早做打算。想到臼米下来的糠还可以养猪,越倾选择买谷子。于是花了一百一十文买了两斗。这会子,把今天挣的利润全花光了不说,本钱也贴出去了。

越倾将货担腾出来,又找树叶将担子缝隙塞住。这才让老板将称好的谷子倒了进去。

看着金黄的穗子如河流般淌进自家担子里,越倾有些成就感,也有些失落。

古代农业不发达,几乎就是靠天吃饭。如果现代不是有那些科学家,以及他们的团队,老百姓又怎么能吃饱吃好?

想起前辈们,越倾落下泪来。

她举目看向四周,这个时代,像是一位行将就木的黄昏老人。

苍生碌碌,巨人未醒。

负上两斗谷子,再将剩下的那点杂货盖在面上,担子更重了。每一步踩下去,越倾都有种把泥巴地踩出个坑的感觉。

她的背被压得有些佝偻,走走歇歇。虽然如此,她却异常警觉。一者是她藏在谷子里的钱,二者,则是之前那段原身被谋害的记忆。

待她到家时,已是近申时。

“先喝口水。”越母招呼着,问:“怎么样?”

想到昨天那些绢花,她一直惴惴不安。

“全卖完了。”越倾喝了口水,道。

“全部?!”越母吃惊地打开担子查看,不是不相信越倾的话,只是太惊讶了。

谁知一打开,发现杂货都卖得差不多了,而下面,金灿灿的,都是粮食!

“这!咋买这么多粮食啊!”

听到动静,越父也出来了。

“和邻国关系紧张,怕是要打仗。粮价估计还要涨。”越倾解释完,又有点不好意思,“爹,抱歉,动了本钱。”

越父看着所剩不多的杂货,又问了越倾具体的情况。

“两文钱的布头,你挣了这么多?”听完越父也有些惊喜。“我儿这么会做生意?”

怪不得敢一口气买两斗米。

其实要不是担子装不下,太重了路又远,她还想再买一斗。

越倾怕露馅,道:“一个叫孙桃红的姑娘让给我一个好位置,人多好卖。”

越父不疑有他,但是又发愁:可是这么多粮食,放哪儿呢?家中从来没有买过这么多粮食,米缸根本放不下。

越倾怕他们再问卖货细节,赶紧转换话题。“娘,今天猪喂了没?”

越母这才想起来,今天一直担心,忘记喂猪了。“还没呢。”

“太好了,我现在去劁猪。”说完,拿着工具就溜出去了。

越母听了,赶紧追上去。

越倾将小猪从圏里抱出来。许是知道自己要断子绝孙了,那猪一直在挣扎。

惨厉的叫声吸引了路过的村民,一个矮小的中年人隔着栅栏笑道:“越家这是吃不起饭,要提前杀猪了?”

这声响,比猪叫还大。一语引起众人的嗤笑。

农家一般是将近年关杀猪,或者是养肥了卖。对仔猪动手,不是穷了,就是穷疯了。

越倾没理会,向追出来的越母道:“娘,您帮我倒着抱它。”

越母手足无措地照做。

净手后,越倾用一小块布头浸着酒围绕睾/丸一圈擦拭。又用手指按压这附近的皮肤,让其绷紧。接着用小刀切开两只睾/丸中间的皮肤,将第一个睾/丸挤了出来。

“呃——!”猪叫声在下刀时更凄厉了。

几个在外面看热闹的村人,忽然明白越倾在干什么。

“劁猪?你会不会啊!”

“为了省那三十文钱,别先把猪给弄死了。”仔猪可值一千文呢!

听见隔壁的动静,担心越家出什么事的张老汉,让孙女过来瞧瞧。张二丫头过来看到后,“啊”了一声。

越母看着那鲜血淋漓的创口,心里也很没底。

越倾恍若未闻,用定做的长柄刺刀刀柄一勾,将精索和血管拉出后切断。检查无残留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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