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冲华年轻时立功无数。后来身体不好,就退伍搞起了事业。 凭借人脉跟胆量,事业顺风顺水,在江州市积累好多财富。 俞家家规严格,后辈的男人近乎都会给丢到部、队历练几年,因此还从没有出过败家人。 俞洪把俞氏集团做的越发的大,到俞昭接手时,俞氏集团更稳固。 到俞家老宅门口,戴美美开始打退堂鼓了,“我可以不可以不进呀?” 俞昭:“行。” 戴美美回头便走。 “你还真听我哥的话呀?”俞柳拉住戴美美,说:“爷爷想要见你,就肯定要见到你。这回躲掉了,下回也躲不掉。” 管家带几人进,轻声对俞昭说:“大少爷,覃小姐也在里边。” 戴美美听见后,立即来了精神,大步向前走着,忿忿说:“那个绿茶还好意思来?” 俞柳:……难怪戴美美不是绿茶的对手。 沉住气呀!! 进客厅,入目的是挂起的“以跟为贵”的大字。字体稳重大气,看着便叫人气和心平。 可坐在客厅中的覃梓青正在给俞冲华倒茶。 这情景怎样看,怎都做不到气和心平。 “爷爷,”俞昭面上稳重冷静,“这样着急将我们叫来,是为什么事?” “还问我什么事?!”俞冲华生气道,“如果不是青青告诉我你做的混账事,我还给你蒙在鼓中!跪下!” 俞昭还没有动,戴美美便已先跪下。 动作利索熟练的叫人心疼。 客厅一时当中陷入缄默。 俞冲华本想冷落着戴美美,见她跪,厉声说:“怀孕了便坐下,跪在地面上不怕凉?讲出旁人还当我老头子欺负你!” 戴美美忙说:“没没,俞爷爷是为我们小辈好,才教训我们的。” 大家:…… 俞柳扶着戴美美,发现戴美美近乎将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了。 原来是腿软了。 覃梓青在旁边安慰说:“爷爷不要动怒,俞大哥也是不想惹你动怒,因此才瞒着你的。” 俞柳轻飘飘问:“覃小姐,难不成不是你存心讲出口,才惹的爷爷动怒?” 覃梓青给问的一愣,咬着唇哭说:“我也是为俞大哥跟戴小姐好。俞爷爷,我不想拆散他们,请取消我们的婚约。” “哭什么?这又不是你做错事。”俞冲华反来安扶说:“是这不成器的小子做了混账事,是他配不上你!你们的婚约从此解除。” 大家舒口气。 俞冲华又说:“我还有几个没有成家的孙子,届时将他们介绍给你,你看里哪个便告诉我。” 听见这话,俞柳为几个还没有见到的哥哥点了根蜡。 好惨。 等俞冲华安扶好了覃梓青,又望向俞昭,“既然你们小孩都有了,就早点定下。” 俞昭硬着头皮问:“定下什么?” “结婚呀!乘如今还没有显怀,直接举行婚礼!”俞冲华恨铁不成钢说。 最叫俞昭担忧的事来了。 他便没有想那样快结婚。 戴美美也懵了。 她还想再玩两年,没有想那样早结婚呀! “俞爷爷,这事不着急,过些时间再商议。”戴美美希望将这事拖去。 俞冲华:“你不着急,你肚皮中的小孩着急。” “戴戴前些时间受了惊,医生叮咛不可以劳累。”俞昭说。 俞冲华瞪了俞昭一眼,“你个混账玩意儿,是不是不想负责?” 俞昭只想叫一句冤枉。 他什么都没有做呀! “我会跟戴戴尽快商定下的。”俞昭只得说。 俞冲华这才满意了。 训完俞昭,俞冲华又望向了俞柳。 俞柳不自觉坐直了身体,将带来的礼物送向前,说:“爷爷好,这是我托朋友淘来的花瓶,你瞧瞧喜不喜欢。” 俞冲华哼了声,“年龄不大,还蛮记仇。” 俞柳心道是谁记仇呀?! 她都没有说这事! “这上边绘的是花开富贵。”俞柳将花瓶拿出,放了桌上,说:“我还在托朋友找光风霁月汝瓷花瓶,要是市面上有出现,肯定买回送你。” 俞冲华看看花瓶,说:“不必了,你再怎样找,也找不到一样的。” 古玩这玩意儿,碎一个没有个。 “俞爷爷,柳柳不是你亲孙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