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不是你做的?” 女仆咬定不是自己做的,说:“齐小姐,我没有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那条礼服,我从没碰过啊!” 俞父蹙眉,“可以了,这事到此为止,不要再说!” 俞昭的眼神在几人身上回扫过。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的警笛的声音。 下人进报告,“先生,太太,外边有警、察来,说是接到报警。” 俞父微讶,“什么报警?我没有报警呀!” 齐也媛坐在单人沙发中,起说:“是我报的警。” 大家的眼神落到齐也媛身上。 齐也媛轻笑道,好像冰雪消融,“我衣服给人划破了,当然要报警。” 有问题自然要找警、察叔叔了! 女仆听见齐也媛居然报警,手忍不住颤抖。 俞昭注意着女仆的反应,看见她颤抖,心中微沉,对下人说:“请警、察进。” 女仆身体都抖起。 俞柳打个哈欠,继续看戏。 警、察进后,听见前因后果,心中有一些轻蔑。 不就一件衣服么? 齐也媛在一旁补充说:“那件礼服四十来万。” 警、察们顿时不困了。 齐也媛提醒说:“请帮忙查下礼服盒上边的指纹,昨天送的礼服,上边该只有我的指纹。” 女仆在旁边说:“我,我进打扫时,也碰着了。” 齐也媛微笑,“你刚刚不是说,你没有碰过我的礼服么?” 女仆面色发白,还想要继续狡辩。 警、察经过检查,说:“经过指纹对比,发现女仆留在盒上边的指纹。作案用的剪刀也在女仆房间发现,上边还留有跟礼服料子相同的碎屑。” 专业人员,一秒击溃傻女仆。 女仆想到什么,赶忙指着俞柳,“是俞小姐!俞小姐吩咐我这样做的!” 正在吃瓜的俞柳:锅从天上砸下来。 齐也媛轻轻说:“你如今就是犯了损害他人财物罪,最多罚一点钱。诽谤他人,可是要蹲监狱的。更不要说你想要诽谤的,还是俞家小公主。” 女仆瘫坐在地面上。 俞母气说:“你怎会做出这种事?” 女仆嫉妒的望向齐也媛,“平日大家都喝咖啡,齐也媛来了后,我还要单独给她磨豆浆。” 俞母不解:“就因为这?” “因为看见旁人忽然飞黄腾达,心里嫉妒,才会做出这种事。”俞柳倒是将女仆的心思猜的七七八八,问齐也媛:“平日她对你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齐也媛没有说话,默认了俞柳的说法。 俞父俞母有一些愧疚,想不到他们居然冤枉了齐也媛。 警、察带走了女仆,他们需要了解详细状况后,再做结案。 “这事分明跟你无关,为什么要帮我?”齐也媛望向俞柳。 宴会上,俞柳蛮身而出,帮齐也媛解围。 虽说齐也媛不在意,可俞柳的做法叫她非常意外。 为什么? 送她礼服,叫她先挑选项坠,宴会上不惜一切帮她解围…… “举手之劳,”俞柳摆手,打哈欠,“没事儿,我就先走了。” 她明天还要回剧组! 燕河从刚刚便一直看表,对着她使眼色。 不知道的还当他眼瞎了。 “你都回家了,就在家中住一晚。”俞母挽留俞柳,“你房间每天都有打扫的。” 俞柳想到自己房间那张大床。 再望向燕河。 俞昭说:“已非常晚了,燕先生留在寒舍住一晚,明早再回?” 燕河呼出一口气,“我家中还有宠物要照料,明天早晨我来接俞柳。” 俞柳眉目弯弯,“燕哥再见!” 送走燕河后,俞柳立即跑到厨房,眼发绿,“我要吃肉!” 看见俞柳这幅模样,齐也媛彻底将心里的怀疑打消。 她怎会以为俞柳是白莲花,在酝酿阴谋诡计? 俞柳这模样,明显就是没脑筋。 太可怜了。 虽说生活在富有的家庭里,可是智商不高,又有多余的善良。 之前她还想过,要是二人的身份给没互换,自己会不会少吃一点苦。 可如今想想,她就是多吃点苦。 要是是俞柳这没脑筋的,可能命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