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衣料下面包着一层布。 文写意脑海之中瞬间回想起了被她刺伤右肩的邪修,“我这里有姐姐给我的上好的金疮药,我重新给你上药吧。” 峥澜有些难为情的看向她,“师姐,你我男女有别,还是不麻烦师姐了。” “无妨,你伤到肩膀又不是伤到大腿。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文写意坚持。 “好吧,那就多谢师姐了。”峥澜直起身子,将衣服拨开,露出包裹着白布的肩膀。 文写意伸出手将白布拆掉,她心中也是充满了忐忑与紧张,就怕他真的是邪修。 在白布完全去掉的那一刻,文写意看到了一条横着的很粗糙的伤口,伤口皮肉外绽,看上去尤为可怖。 “我头晕一时看不清路被一块石头绊倒,然后肩膀就被地上尖锐的树枝划伤。”峥澜淡淡道。 文写意很清楚地记得她的剑是竖着刺进邪修右肩的,而且剑伤伤口很平滑,绝不会是如此情况,看来是她多虑了。 她拿出金创药涂抹在伤口之上,而后又将伤口包扎好,抬眼看向峥澜,“你好好休息,师姐不打扰你了。” 在文写意转身离开的刹那,峥澜的眼神瞬间变得怪异起来,“还挺聪明的,只可惜道行不够深。”随后他将左手按在还留有少女余温的白布上,用力,不一会鲜血便染红了白布。 而后化作一道破烂的符纸掉落在地,光裸的肩膀之上赫然有着一道平滑的剑伤。 * 文才成等了许久才看到女儿出来,他恢复了以往的温和模样,“意儿,你可能被邪修盯上了,虽然不知他的目的是什么,但看得出来他并不想取你性命。” “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千万不要和邪修过多接触。”文才成说完变换出一沓符纸,“这是父亲画的驱邪符,可驱散邪恶,保持清明。” 文写意接过,“谢谢父亲,我一定会小心的。” 文才成离开之后,文写意看着手中的驱邪符,心中也是百感交集,父亲不让她与邪修过多接触,可她和那个该死的,尚不知是美是丑的邪修连最亲近的事都干了,还不止干了一回。 想到这文写意都觉得难受,倒也不是在乎清白,但总归不是她的意愿,更何况对方还是邪修。 她需要想办法让自己不再受那什么欲望之迷的影响,若那邪修还敢找上门来,她一定用这驱邪符糊他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