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景额头流着冷汗,他抬起袖子擦了擦:“我怕得腿脚发软,可大门又打不开,无奈之下,我只好做了小人,翻墙而出,准备逃离险地,可没想到外面却有人守着,要不是我机灵,就被人发现了。我只好躲在草丛里不敢行动,直到有人大喊救火,守在偏殿的人离开,我这才从草丛里爬出来。” “没想到就在这时,却看到了誉王殿下,我、我以为……” 他偷眼看了眼南宫霖,南宫霖哼了一声: “你以为是本王安排人想要害你?所以你一看到本王就吓得转身就跑?你把本王当成什么人了!本王想弄死你,一根手指就行,用得着费这么大的力气?” 段玉景忙道:“是是是,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我当时害怕极了,只觉得所有人都要害我,所以、所以……” “哼!” 南宫霖对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但他紧接着又问:“听你话中之意,东宁以玉坠诱你前往偏殿,然后将你反锁在殿内,又派人纵火,想要烧死你?”新船说 段玉景连忙摇头道:“我没有怪东宁郡主的意思,那宫女虽然拿着东宁郡主的玉坠,但玉坠是死的,人却是活的,因为我和东宁郡主无怨无仇,她实没有理由要置我于死地。” “我觉得,这诱骗我去偏殿和纵火之人,绝不会是东宁郡主。” 南宫霖摸着下巴点了点头:“东宁虽然有些娇蛮任性,却不是心肠狠毒之人,更何况她跟你不熟,害你一个庶出的二公子对她有什么好处?这件事绝不会是东宁干的,定是另有其人。” “这个人能拿到东宁的玉坠,要不就是她是东宁极信任的人,要不就是东宁当时已经遭了此人的毒手。” “咱们想想,这个人会是谁呢?” 他有条不紊的话,不紧不慢地语气将疑问抛了出来,众人心里立刻想到了一个人。 月溪公主! 她和东宁平时关系走的极近,但因为傅子烨的缘故,月溪公主对东宁抱有极大的敌意,常常控制不住地对她冷嘲热讽,口出恶言。 东宁郡主碍于身份都忍了。 什么姐妹情深云云,不过就是嘴上说说罢了。 月溪公主见到旁人都看向自已,又惊又怒,又慌又乱,指着段玉景喝道:“胡说八道,一派胡言!明明是你自已对东宁心怀不轨见色起意,你是不是害了东宁,拿了她的玉坠,生怕被人发现就放火烧了偏殿,想来个毁尸灭迹!” “哼哼,现在你倒贼喊捉贼起来,想把害人的罪名扣在本公主头上!” “母妃,就是他!东宁一定是他害的!” 段玉景忍不住道:“公主说我害了东宁郡主,那她人在何处?若真是我害了她,等找到郡主一问便知,事情自会水落石出。” 月溪公主瞪着他,厉声道:“你有胆子说出这种话来,明显就是因为死无对证,东宁被你杀了,尸体就藏在偏殿里,你又放了一把火把她的尸体烧成了灰,怪不得我六哥去了偏殿却找不到东宁,她的尸体早就烧成灰了!” “段玉景,你好狠毒啊!” “来人!把这个杀人凶手给本公主拉下去,杖毙!”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