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在大理寺门前。 外面已经聚集了很多围观的百姓,看到舒浅月从马车上下来,不由发出一阵惊噫之声。 “这不是刚封的丹阳郡主吗?”BIqupai. “她犯了什么案啊?” “听说,是被她亲生父亲给告了!” “啊?” 舒浅月听到这里,眉梢轻轻挑了一下。 苏盛把自已告到大理寺来了? 这倒有意思。 百姓们还在议论纷纷。 “这年头,父亲告女儿告到大理寺来的,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是亲生的吗?” “妥妥亲生父女啊!” 一双双好奇惊讶的眼神目送着舒浅月进了大理寺的大门,直到沉重大门砰然关上,才阻断了众人的视线。 舒浅月是第一次来到大理寺。 地面上铺着黑色的石砖,庄严肃穆。 一踏入大堂,浓浓的威压感扑面而来。 “威武——” 两旁的衙役大声喊威。 一名紫袍官员高踞于公堂之上,两旁各有偏座,分别坐着几名严肃冷酷的官员,面容凝肃地注视着堂下的舒浅月。 舒浅月一眼扫过去,竟然没有一张熟面孔。 她再次挑挑眉梢。 坐在正位上的自然是大理寺正卿,只是她没想到,居然还有好几名官员一同审理。 她这是把天戳了个窟窿吗? 舒浅月刚刚停下脚步,斜刺里猛地扑过一个人来。 “畜生,还我儿子命来!” 徐氏披头散发,双眼赤红,十根长长的指甲猛然向她脸上抓了过来。 眼瞅着那尖利的指甲就要划破她娇嫩的肌肤。 而押送着舒浅月的官兵,居然毫无阻拦的意思,任由徐氏凶狠地扑向她。 舒浅月哪能让她碰到自已的一片衣角,直接抬起腿来,一脚踹了过去。 “砰!” 徐氏腹部挨了一脚,像个破麻布袋子一样倒在地上,痛得面目扭曲,两眼仍充满了怨毒,狠狠瞪着舒浅月。 苏盛抢过几步,扶起了徐氏,也向舒浅月怒目而视。 “畜生,竟然打你母亲!简直不是人!禽兽不如!” 舒浅月冷冷道:“我母亲早在二十年前就死了,这些年来,你可有给我母亲上过一柱香?你有什么资格提她的名字!” 苏盛面红耳赤,噎得说不出话来。 “啪!” 大堂上传来惊堂木的声音。 衙役们再次喊起了威武。 大理寺卿裴光俊面容凝肃,声音威严:“大堂之上,不得喧哗,肃静!” 几名衙役过来将苏盛和徐氏拉到一旁,与舒浅月隔开一段距离。 可徐氏的眼睛仍然死死瞪着舒浅月,咬牙切齿的模样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贱人,还我儿子命来!”她嘶声低吼。 舒浅月不由皱了下眉。 “你儿子死了?哪个儿子?” 徐氏一听这话,差点疯了,挣脱了衙役再次向舒浅月扑了过去,但中途又被衙役们用刀拦住。 “啪!” 大理寺卿裴光俊再次重重拍下了惊堂木。 他森严的目光看向舒浅月。 “下面的人可是丹阳郡主?” 舒浅月不慌不忙地应道:“正是。” 裴光俊面无表情地道:“按礼,丹阳郡主应有赐座,但今天你是疑犯,恕下官无法为您准备座位,还请丹阳郡主不要见怪。”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