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曜说完,迈步朝里走去。 舒浅月愣在原地,差点气歪了鼻子。 有病吧,南宫狗! 你是没钱使唤丫环小厮了吗,居然要本姑娘服侍你沐浴?信不信本姑娘立马让你毒发身亡! “苏姑娘,快进去吧,王爷还在等着您哪。” 史管家好心提醒,声音压得极低:“这可是旁人从来没有的殊荣哪。” 殊个屁的荣!新船说 舒浅月只想破口大骂。 别以为她听不出来这管家狐狸声音里的笑意。 他和南宫曜全是一丘之貉,哼! 南宫曜停在门口,冷声道:“让你服侍本王,委屈你了?” “没有没有,能服侍穆王殿下沐浴更衣,这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殊——荣!” 舒浅月故意拖长语气。 史管家尴尬之极。 舒浅月假假笑道:“只是我从来没有服侍别人的经验,穆王殿下又受了伤,万一弄痛了王爷……” “无妨。” 南宫曜冷冷道,走进房门。 史管家一个劲给她使眼色,舒浅月只好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 热腾腾的水气扑面而来。 绕过屏风,眼前是一个偌大的白玉砌成的汤池,池边还有软榻,及一系列的沐浴用品。 花样之多,让来自现代的舒浅月看得眼花缭乱,有许多东西她都叫不出名字,也完全不知是何用途。 她随手拿起一样,正琢磨是什么时。 南宫曜的声音响了起来。 “过来,给本王宽衣。” 舒浅月一抬眼,发现偌大的玉池里只有她和南宫曜两个人,显然这话是对她说的。 “遵命,穆王殿下。” 舒浅月告诉自己,赶紧服侍这狗男人洗完了澡,让他进宫把绵绵和岳儿接回来。 哼,要不是因为她的一双儿女,看她不把狗男人皮剥下来,做成狗皮褥子才怪。 她有些笨拙地去解狗男人的腰带。 解了半天没解开。 南宫曜不耐烦了,低眸看着她乌黑的发顶,和那双在自己腰间忙碌的纤纤玉手。 “没给男人宽过衣?” “没有。” 舒浅月没好气道:“你这腰带怎么解不开?” 她脱他衣服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那都是胡乱一扒,完全不是按正规矩程序。 反正救人要紧,他也不会在乎撕坏一两件袍子。 “有机关。” 南宫曜难得的耐心,伸出右掌,握住她的一只手,扣住腰带的机关。 “吧嗒!” 腰带轻松解开。 南宫曜松开她的手,伸开双臂,示意她进行下一步。 舒浅月咬咬牙,心一横眼一闭,三下五除二将他外袍和内衫脱了,又去扒他裤子。 很快,南宫曜身上仅剩一条牛鼻短裤。 他仍站在原地不动,黑眸静静望着她。 “继续。”他道。 舒浅月的脸皮算是厚了,但此刻她不得不承认,和狗男人比起来,她是自愧不如。 她斜眼一瞟:“穆王殿下,再继续下去,您的‘清白’怕是就要不保了,您真的确定,要我继续?” 南宫曜面不改色道:“要。” 臭流氓! 舒浅月心里破口大骂。 她完全搞不懂南宫曜这是发的哪门子疯,以前自己碰他一下,他就跟被蛇咬了似的避之不及。 如今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老树多年不开花,今年发起春来?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