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箭上无毒,否则就麻烦大了。” 舒浅月检查了一下箭伤处,见血迹殷红,没有中毒的迹象,更是松口气。 她提前撕下衣襟做出绷带,然后开始手术。 先用金针刺穴,封住伤口附近的穴道,避免手术过程中大量流血。 锋利的手术刀划破皮肉时,南宫曜一个激灵痛醒过来,闷哼出声。 舒浅月忙按住他,说道:“别动。” 南宫曜只是一时痛醒,神智尚不算清楚,并没听清楚她说什么,就又晕了过去。 晕了? 这样更好,治起伤来更方便。 舒浅月没有点他的穴道。 点穴之后血脉不通,不利于伤口愈合。 她手法极快,用手术刀将他伤处的肌肉剖开,取出箭头,缝合伤口,涂上金创药,紧紧实实地包扎起来。 等忙完了,她累出一身汗,几近虚脱。 手术不大,却需要精神高度集中。新船说 她体力和精神都消耗巨大。 手术后的南宫曜不能移动,否则会牵动伤口,伤口一旦迸裂就会血流不止,她手头又没有止血的药材。 本来想急着赶回京城和绵绵岳儿团聚的舒浅月,只能告诉自己,不要着急。 先在这里休息一晚,等明天南宫曜醒了之后,再想下山的办法。 舒浅月找了个平坦避风的地方,用枯草树叶布置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地铺,再把南宫曜移到上面,让他平趴着,能睡得舒服一些。 听到南宫曜平稳有力的呼吸声,舒浅月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珠。 他睡得像猪,自己却累得和狗一样。 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她一边吐槽,一边裹紧了衣服,倚在一棵树干上。 本来只是想闭目养一下神,没想到竟然就此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 南宫曜缓缓睁开眼睛,一双清醒之极的目光,定定地落在舒浅月的脸上。 他脸色苍白,因为失血,就连嘴唇也没了血色。 方才舒浅月给他治伤的时候,他就醒了过来,却装作昏迷不醒一动不动。 他倒要看看,自己像只待宰羔羊般,这个女人会怎么对他。 她会不会把昏迷不醒的自己抛在这荒郊野外,然后一走了之? 极有可能! 南宫曜冷漠地想着,如果她真的这样做,也无可厚非,自己和她非亲非故,是敌非友,她没必要守在自己身边,她又不欠他的。 可他没想到的是,她拖着疲累的身体布置了一个干爽温暖的草垫,自己没睡,却让他躺在了上面。 看到倦极而眠的舒浅月,他心里五味杂陈。 他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她现在的样子十分狼狈,头发乱蓬蓬的像草一样,脸颊上又是土又是灰又是血,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身上的衣裙更是破烂不堪,裙摆被撕得像狗啃过,露出两条纤细的小腿。 而她撕下来的裙摆,被当成了绷带,将他受伤的肩部绑得严严实实。 “你醒了?” 舒浅月一睁开眼睛,就见到南宫曜直勾勾看着自己的眼神。 她揉揉眼皮,走过去十分自然地将手背搭在他的额头上。 唔,不错。 没发烧。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