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走了?” 舒浅月听得前方南宫曜停下了脚步,她细细辨认,发现并未有分岔路,这厮想干什么? 南宫曜的声音没有起伏地在黑暗中响了起来。 “你的脚受了伤。” 舒浅月冷冷道:“不用你假好心,我死不了,更不会拖你的后腿。” 南宫曜问道:“有跌打损伤的药吗?” “没有。” 舒浅月恼道:“你走不走?” 南宫曜却不打话,回过身来,大步走到她身边。 他突然一弯腰,握住她的右足踝,轻轻一拉,她立足不定,向下跌倒。 舒浅月只觉自己跌进了一个强健的怀抱之中。M.biQUpai. 她又惊又怒,低声喝道:“你干什么!” 南宫曜不答,扯脱了她右足的鞋袜,在她足背上摸索了几下,只觉她脚背高高肿起,有如火烫般,显见是受伤不轻。 但他一探知道并未骨折,便放下心来,将手掌心按在她的伤处,运起内力,缓缓替她舒缓淤血。 舒浅月这才知道,狗男人是在给自己治伤。 她咬住嘴唇:“哼,用不着你假好心。” 想要缩回腿来,南宫曜却攥得极紧,她一抽没抽动,只觉脚背上热烘烘的,像是一大块火热的磁石正在给她按摩,说不出的舒服惬意。 疼痛渐渐消失。 舒浅月这时候全身都仿佛浸泡在一池温暖无比的水里,她闭着眼睛几乎要睡着了。 南宫曜半晌听不到她的动静,只听到她呼吸细微匀净,再往她脸上看去,登时一怔。 自己在这耗费内力替她疗伤,这丫头竟然舒服得睡了过去。 她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盖住了那双星子般灿烂的双眸,鼻尖挺俏,薄而小巧的红唇微微张开,吹气如兰。 一缕发丝拂过他的面颊。 南宫曜就觉得心底升起一股燥热。 她醒着的时候,他对她始终抱有戒心,当她亦友亦敌,倒是敌人的成分更多一些。 但此刻她平躺在他的怀里,睡着的面容像个孩子般纯洁无邪,年轻的肌肤更是吹弹可破。 南宫曜心里敌意渐消。 自己一直像对敌人般对她,出手毫不容情,可事实上,她确是没有对他露出敌意。 恰恰相反,她还屡次相助于他。 他扪心自问,自己这样对她一个二十不到的姑娘家,是否有些过份? 内疚之心一起,南宫曜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减轻了几分力道。 他又替她揉了几下,只觉她足背肌肤柔滑细腻,温暖如绵,手指下意识地顺着足背往下滑落,将她一只玉足整个儿握在掌心之中。 心中蓦然一荡。 南宫曜猛然自醒,忙不迭地脱手松开了她的右足,同时将她一推,站了起来。 舒浅月迷迷糊糊中被推倒在地,睁开眼来,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竟然睡了过去。 “抱歉,我睡着了。” 她颇是过意不去。 南宫曜不语。 舒浅月也没在意,发现右脚竟然一点也不疼了,心情大好,摸到鞋袜穿好,跃起身来。 “我好了,继续走吧。” 南宫曜默不作声地走在前面,但他却始终没再伸手和她相握。 不能再碰她一根手指。 他警告自己。 这女人身怀邪术,每次碰触她的时候,他的身体都会产生异样,要离得她越远越好。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