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您是合作关系,有我出面,她会答应的。” 王其刚凝望他:“我也不和你绕弯子,你有什么条件?” 骆鸣放下杯子,再次笑起来:“推广的所有活动,希望我们俱乐部能够深度参与其中,除开您这边,最好……具有排他性。” 康锐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惊讶,又赶紧低头。 好在王其刚专注思考骆鸣提议,没注意他的异样。 虽然骆鸣说的是“希望”,但王其刚明白,如果要在柯行织那里坐实骆鸣合作方的身份,最好的办法,就是让RIM俱乐部成为除他公司之外的另一个主办方。 于是稍稍想过,王其刚便同意了。 接下来商谈具体的合作细节时,便不用骆鸣出马,他乐得在一边吃菜吃饭,看康锐与王其刚接连喝酒,时不时冒几句拨弄气氛,倒也轻松愉快。 待饭局酒足,已将近十点,骆鸣和康锐把王其刚送到巷子口,看他上了司机的车后,才慢悠悠地折回去。 时近九月中旬,明江的晚风已有凉意,吹一吹很适合醒酒。 不过康锐的酒量早在当金融民工时锻炼出来,脚步平稳思路清晰,微风拂过,他找到了一直想问的话:“我前几天问的时候,你不是只答应帮我聊聊吗,怎么突然要自己参与?” “你没看出来吗?他很需要有人背书。除了我,似乎没有更合适的人选。” 这话说着是没错,但……“其实没有合作这一层,你也能说动柯行织吧?”想到之前商量怎么拿下王其刚时骆鸣的自信,康锐越发觉得不寻常,脚下面露狐疑地问,“遇到什么事了?” 骆鸣把他胳膊一扯:“先给我到车上去,这里停车不便宜。” 待两人钻进车里最好,就有一拿着POS机的老爷爷过来收费,康锐听着付钱的声音闷不做声,等对方走了车窗升上,才没忍住大叫:“十块钱一小时?” “看来康老板平时都有人送,从来没注意过钱是吧?”骆鸣凉凉瞥他一眼,系上安全带,“我也想多赚点钱,不行吗?” “拜托,你还要赚什么——”声音戛然而止,骆鸣不由扭头看去。车内开了吸顶灯,康锐表情亮的跟鬼似的:“不会是齐阿姨——” 骆鸣一挥手,毫不客气地给他胳膊一巴掌:“乌鸦嘴。”说完转身去发动车。 嗡鸣渐起,他盯着方向盘,又突然开口,声音几近隐匿其中:“我也要为……考虑了。” 为……什么? 自己,还是未来? 康锐定定瞧着骆鸣,突然想到,自己应该是有些醉意了。 不然为什么能从他板直的唇角里,感觉到些微妙的沉重呢? 第二天下午,邱雨在俱乐部等来了骆鸣。 依然是童小江先带郁霏去室外做热身,骆鸣示意邱雨跟自己去会议室。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冷不丁邱雨听他在前面问:“郁霏这两天不舒服吗?” “可能……情绪不太好?”邱雨琢磨。 今天郁霏按时走出校门,表情虽然不至于像昨天那样颓丧,却也没多少精神。 “影响训练了吗?昨天没听童教练说过。”她小心翼翼地问。 或许是语气里的担忧过于明显,骆鸣推门手稍稍一顿,扭头言简意赅却意有所指:“比你好。” 邱雨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讪讪垂眼。 会议室里之前有人吃过饭,饭菜味还没完全散,骆鸣干脆把门敞开,自己随便边上拉了把椅子。 “说吧。”他冲着邱雨,下巴微抬。 ……看着根本就不是要好好说话的样子,邱雨腹诽。 她选了隔一个座的位置坐下,把银行卡放在桌面推过去:“密码你也改了吧,毕竟被我看过。” 骆鸣没有接:“为什么需要钱?” 邱雨迷茫:“啊?” 他耐着性子解释:“都去联系网贷了,看来是一笔很大的数目。” 骆鸣声音不大,但架不住此时室内室外并不独立,邱雨频频望向敞开的门,害怕引来其他人的注意。 所以,当再次看向放在桌面的银行卡时,她就更为不安了,又见骆鸣动唇似要说话,赶紧抢先道:“我妈妈住院了。” 骆鸣眉头拧了下。 邱雨的心瞬间揪起。 如果他要继续问下去,该怎么圆过去? 她是不可以详细说的。 所幸骆鸣没追问,转而老调重提:“所以你真的借到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