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指挥官的阿尔斯,在两军对峙之际,于无数Alpha面前,发情了。 他拼命打抑制剂依旧无济于事。 一个发情的Oa被丢进一群Alpha里,后果可想而知。 本就痛恨自己Oa身份的阿尔斯,至此深恶分化后的性别。 虽然事后调查揪出故意调换过期抑制剂的奸细,但那个至暗时刻击碎阿尔斯的骄傲,崩溃神游。联邦失去了它最耀眼的晨光。 很长一段时间,他近乎被所有人放弃,因为荣耀名利聚起的高楼轰然坍塌,连忠心耿耿的兰尼斯都不得不屈服在家族施压下,远赴边陲星继续争夺功劳。 只有江欢完完整整陪伴他三年,一点一点加强他与外界的联系,终于在三年后的某日水滴石穿,将阿尔斯带出精神图景,治愈神游。 他失去记忆,变得比以往更加脆弱,只信任依赖江欢。 但热血难消,神游治愈的半年后,阿尔斯义无反顾投军抗击虫族,江欢紧跟着他申请医院调令,调到战火纷飞的边陲星成为军医。 阿尔斯艰难地走到今天,镇压虫族,助联邦夺回失去的故土。 他不该再遭此难、受此苦。 江欢眼眶湿润:“阿尔斯······” “别靠近我!”他反应激烈,完全失去面对外人时的隐忍镇定。 “好,我不靠近你。” 不能用暴力手段接近,否则会进一步刺激他。 江欢顺着他的意愿,原地坐下,“阿尔斯,我们玩儿个游戏好不好?你赢一次,我就离你远一步,你赢十局,我就离你远远的,躲到你再也看不见、闻不着的地方去。” “真,真的吗?”他扒住凸起的蛇身,小心翼翼抬头,翡翠色的眸子澄澈如洗,彷佛初生婴儿,懵懂茫然。 显然,他的大脑屏蔽了记忆。 “当然是真的。”江欢双手撑住下巴,“但如果你输了,我就靠近你一步,同样,我赢十局,我就走到你面前,而你不能逃开。” 阿尔斯闻到空气里传来的气味,本能厌恶,却忍不住多吸了两口,香的、甜的。 他犹豫半晌,缓慢犹疑地点头:“你说话算话,不能说谎。” 江欢浅浅笑着,愤懑怨恨全部消散,仅剩下亲和的温柔。 她提议玩儿鬼脸游戏,谁先笑谁输。 阿尔斯也盘腿坐下,面对她,极力挤眉弄眼,或撇嘴或吐舌,像条憨傻的大狗。 江欢扑哧笑出声,随后懊恼敲头:“我怎么就笑了呢?”状似不情不愿地向后退一步。 她连输九局,退到盘踞的蛇身边缘,滚烫的岩浆擦肩而过。 而阿尔斯不负畏缩,开心得鼓掌。 她提醒道:“阿尔斯,最后一局了哦。” 最后一局。 阿尔斯突然不鼓掌了。 他撇嘴,气呼呼地抱胸。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明明马上就要摆脱那个讨厌的香甜的怪人了。 她真讨厌! 马上就要输掉比赛,居然还有心情笑! 阿尔斯张大双眼,恶狠狠瞪向江欢,血管里奔腾的血液咕噜咕噜加速,不知是气得,还是······ “你名字叫什么?”他烦躁地问。 “江欢。江流的江,喜欢的欢。”江欢有问必答。 江欢。 阿尔斯无声重复,舌尖萦绕江欢的音节。 好熟悉的名字。 他不眨眼地端详她,甚至没听到游戏开始的指令。 直到他看见她前进一步。 心脏生病似得跳动,快跳到嗓子眼儿,每一条毛细血管都争先恐后扩张,捕获浓郁丁点儿的甜,但后背直冒出冷汗,仿若坠进冰窖,冷得牙齿打颤。 冰火两重天。 身体厌恶Alpha,却欢喜鼓舞地迎接江欢的接近,那股从内而外的欢愉,比赢得九次游戏的快乐,更加使人沉醉。 后来,江欢没输过一次。 她提醒道:“还有最后一局。” 最后一局,阿尔斯连装都不愿装,翘起的嘴角就没有落下过,游戏命令开始的那刻便输掉比赛。 江欢成功走到他面前。 他闻到浓郁的甜,急不可耐地倾身,上瘾般吸嗅。 热意喷洒在脖间,江欢立即抬手触碰他的太阳穴,精神触稍探进化成人形的意识,帮他疏离混乱的记忆,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