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瞬间,朝中大臣们无不称赞慕炎,战澜和战辉。 “摄政王忍辱负重,从不辩解,大事当前,勇于担当,实乃我南晋百姓之幸也!” “都说一个成功的男子背后,必定有一个贤内助,我看摄政王妃才是最深明大义之人!” “战将军大公子战辉,更是年轻一代的表率啊,战家家风纯良,实乃我辈之楷模!” 朝臣们对慕炎,战澜和战辉的夸赞,让太子和司君的脸色全黑成了锅底。 他们还在明争暗斗的时候,慕炎他们早就去赢取民心去了! 刘首辅闭了闭眼,苍老的脸皮抽了抽,今日他来此就是遭受奇耻大辱的! 慕炎果然心机深沉,在他离开之前,竟然将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 可是说是天衣无缝! 众人散去之后,太子一人阴沉着脸坐在金丝楠木椅子上,神情阴郁。 今日的事情告诉他,即使他坐上了皇帝宝座,也不可能摆脱慕炎的控制! 司君更是清晰地认识到,他可能被耍了。 今日刑部尚书霍征替慕炎说话,难道说他其实是慕炎那边的人! 拉拢他已经无用了! ...... 战澜和慕炎经过连夜的赶路,离黑岭越来越近了。 次日一早,慕炎和战澜坐在马车里,他摩挲着战澜的手指说道:“澜儿,真的不心疼你的嫁妆和聘礼?” 战澜捂住心口说道:“心疼死了,不过有舍必有得,小舍小得,大舍大得,这次给朝臣心中一次重击,便于以后做事。” 慕炎看她捂着心口演戏,唇角勾起,揽她入怀。 他的澜儿善于攻心,善于谋略,他总觉得澜儿做的这一切,都是在为他筹谋。 马车疾行,摇摇晃晃,慕炎抱着战澜睡着了。 马车外,独孤烟和战辉骑马前行,独孤炎好奇问道:“少将军,你的小娇妻呢,没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