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两个人坐在一起吃饭,顾舒愉话少,同桌话多。 这么过了一段时间,顾舒愉有天在放学的时候听到了同桌的爸爸说同桌分不清好坏,家里的饭那么好吃不吃,非要多交钱在学校吃。 顾舒愉第二天就问了同桌那个问题,问她为什么总叫她去吃饭。 同桌说想叫她出去玩,但是怕她不喜欢,但是又想跟她一起玩,所以只能叫她一起做一些必做的事情。 比如吃饭。 “而且吃饭很好,只有我们两个。” 顾舒愉接受了这个同桌的存在,每天吃饭的时候听她唠唠叨叨。 但是等习惯之后,有一天同桌便不来了。 老师说她转学去了另一个城市。 甚至连个道别都没有,顾舒愉习惯的人便骤然消失在她的生活里。 这件事她没跟任何人说过,好像也没有任何可以说的人。 班主任依然在很温和地跟她沟通,让她多跟同学一起玩,不要一直一个人。 顾舒愉却没办法告诉她她不是一个人,也没办法告诉她,她刚才失去了一个很好的朋友。 回忆完的顾舒愉笑着问:“所以一起吃饭吗?” “你那个朋友现在在哪里。” 顾舒愉摇摇头:“当时突然转学了,我也不知道。反正不在这个城市。” 那同桌在班上人缘很好,转学之后有人问过老师她去了哪个城市。 班主任说了一个城市名,顾舒愉已经忘了那个城市叫什么,只知道在印象中,那个城市非常非常非常远。 远到顾舒愉连去找同桌的念头都没有过。 而且或许,对方并没有把她当朋友,只是一时的兴趣使然。 “她觉得我一个人待着,和别人不一样。”顾舒愉跺了跺脚,“可能早就把我忘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