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天际。我的理智一刹那崩溃了。 “刘水,他妈的是小人,你趁人之危……”我怒吼着,冲了过去,用力的扯开他俩。 然后一记重拳砸在刘水的脸庞上,这小子马上应声倒下了。 陈曦惊慌失措地发出一声尖叫,本能地用手捂住眼睛。 “混蛋,你害的她还不够吗?脚踏两只船,你还有什么资格说我?我比你小子干净多了!”刘水站起来,气势汹汹地向我扑来。 只见裴立跑过来一脚飞踹在刘水的腰部,刘水娘呛的倒在了路上,裴立边骂边打着。 过了一会儿,刘水已变了个样,然后一切又重新归于平静。陈曦捂着脸庞,晶莹透亮的泪水从她的指缝里流淌出来。 “刚才你误会了,其实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刚才她告诉我说,心里憋的慌,就趴在我肩膀上哭了一阵子……。” 刘水舔了舔嘴角的血,在地上坐着堆着一脸无辜的表情。看着裴立,心里顿时很是心疼,裴立冲我一笑,心里顿时又是很欣慰。 “对不起,都是我错了……。”我懊悔的低下头,凑到陈曦跟前。 说话也显得有些底气不足。两颗硕大的泪珠从陈曦的眼角溢了出来,缓缓地滚过脸颊,落在地上,激起一小片尘埃。 我不由自主地把手放在她的肩头,想尽一点儿安慰的责任。 陈曦“啪”的一声,把我的手拍掉,说:“少碰我!”语气严肃而坚定,凛然不可侵犯。 我自知理亏,也不敢多说话了。我们只有沉默,对峙。 两个人相互之间成了彼岸,那是否就间隔着距离?距离是美丽的,但永远也是距离呀。过了一会儿,陈曦的情绪渐渐趋于稳定。 她对我说:“其实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你也没有向我承诺过什么,我也没有向你保证过什么,该来的终究会来。 我们俩就像是两只背道而驰的飞鸟,随着季节的变迁而迁徙,飞来飞去,你飞向北,我飞向南,在天空中有过拍翼交错的瞬间,却又彻底错过,不是吗?” 听了她的一番话,我犯晕了,这分手前的台词咋说的跟抒情散文似的?但是却莫名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