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人求爱,如形捕影,瞻之在前,即之已冥。 女童的手腕被用力的握着,用力且珍惜的握着。 躺在床榻上的女子面色苍白,浅金色的长发好似被柔光笼罩。她的背就像弯弓一样支起她的身体,她用脱下羽衣的天女眺望天际一般的目光看着女童。 “阿澄,我的女儿……” 她用力的喘息几声,突然仰倒在床榻上,绷紧的弓弦瞬间断裂般,发出一声悲鸣:“飞吧,飞吧,飞走吧。” 飞出这座鸟笼。 飞走吧,飞走吧,我的孩子,我的鸟儿。 她从睡梦中惊醒。 清流急促的呼吸几声,一只手撑在榻榻米,另一只手覆在自己脸颊处。她的眼睛好似没有焦点,空荡荡在虚空中浮动,就像月光下的尘埃一样四处飘散。 直到一只手贴在她另一边的脸颊。 她条件反射的打了一个哆嗦,眼神移动,看见的便是那个生着自然卷,已经摘下了眼罩的男人正坐在她身边看着她。 止水的手掌温热,是人间的温度,是她归宿的温度。 男人伸长手臂把她揽在了怀里:“做噩梦了吗?” 他的手掌正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这是一种极具怜爱性质的动作,仿佛在哄她入睡一样。 “梦见妈妈了。”清流依赖般靠在他怀里,她的声音就是一缕月光,清而凉:“梦见那天她拉着我的手,让我离开。” 止水没有多说什么,男人只是一下一下拍着她的后背:“你想她了吗?” “我很想她。”清流喃喃:“可我不敢去见她。” 他不再询问,只是柔声道:“睡吧,我陪着你。” 女孩听话的闭着眼,她的呼吸逐渐均匀绵长,之前有些过分苍白的面色逐渐恢复了应有的红润。止水静静的端详后,慢慢将她放平拽过被子盖好。 他的手掌覆在她的额上,止水凝视着她,就像看着一朵花。 一朵花。 我爱罗也觉得清流像是一朵花。 两人正无言的对视。 对面的女孩子大概是怕热,她穿着宝蓝色的吊带外面套着浅白色开式防晒短袖,下半身是珍珠白的短裤。看起来就像一个普普通通只不过美貌地过分的女孩子,可她偏偏手里要提着一把开了锋寒光四射的长刀。 “……你变了很多。” “人都是会变的。”清流不置可否:“不止我,你现在变化也很大。” 我爱罗整个人都呈现一种,如果了解他的人会为之毛骨悚然的平静,他抬起手:“啊,说的也没错。” 这个在预选赛上癫狂的男孩子此时正用一种难言的,虽然带着一惯的血腥气,但更多是扭曲的,不解的眼神注视着她:“我不明白……” “澄,你应该和我一样才对。” 清流:??? “就是这样,鸣人,我有点想你了。”在短册街的一家首饰店外,金发男孩看完信后,叠好收了起来:“好色仙人,快一点!” “唉。” “你的红豆汤是苦的吗?”一旁的小樱看不下去清流时不时叹口气的样子,粉发女孩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怎么?遇见什么难题了吗?” “我想鸣人了。”黑发女孩托着下巴,怏怏不乐:“他什么时候回来啊?” “……你们分开一周还不到吧?”小樱鼓了鼓脸颊:“鸣人那家伙也没什么值得太担心的啊?他身边还跟着自来也大人呢。” 清流摇了摇头:“我就是想他而已,唉,还是找些事情做吧。” 几口解决红豆汤后,女孩伸长手臂揽过小樱,亲昵的贴了贴她的脸:“走呀走呀,我们去医院继续修炼?” 粉发女孩状似不高兴的“哼”了声:“我是鸣人的替身吗?” “胡说。”清流义正言辞:“你们不一样啊。” 小樱戳了戳她腰上的软肉:“嘴甜。” 嘴上这么说,但行动上小樱还是心甘情愿的和清流返回医院继续修行医疗忍术,间隙吐槽了几句在医院看见的奇葩病人和家属。 等到一切结束月上中天之时,两个女孩才手牵手离开了医院。 和小樱挥手道别后,清流抬头看了眼月亮,出神的看了几秒后这才低头向住处走去。 “你怎么还在外面?” 嗯……嗯??? 清流眼睛一亮,几步跑了过去扑在对方身上:“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漩涡鸣人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