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可以,谁又愿意阿谀奉承、曲意逢迎呢。” 听着这话,胤禛大概也砸么出之前李空青说的含糊不清的话是什么了,看着这人眼中自己看不懂的沧桑,心疼又不解。 “青青是家中备受宠爱的嫡长女,如何........” 李空青扭头瞅了某位爷两眼,说起了自己当年的壮举。 “妾阿玛资质平庸,早年屡试不第,又不肯出去谋活计,一家老小全靠玛麽额娘操持,一家子省吃俭用紧巴巴的省钱给他买纸笔,他还有心情跟姨娘红袖添香,那时妾看他那是哪哪都不顺眼。” “于是就撺掇玛麽买了历年考题跟朝廷抵报,在家里建了号舍,白天将他关里面做试题,晚上关里面睡觉,只有傍晚能出来跑圈锻炼身板,折腾的他当面叫妾姑奶奶,背后唤妾不孝女,如斯三年才勉强过了举人试,还有幸碰上了主子爷推恩包衣。” 李空青说到这里也唏嘘不已,若非那年正逢三藩之乱圣上推恩包衣,他们家也不能从汉包衣抬入汉军旗,她家又没什么人脉,只要稍微运气差点,这光景她跟李二姑娘就在宫里做宫女了。 李空青心里唏嘘感叹了一番,然后做出总结。 “妾阿玛平庸无能,额娘贪婪短视心里只有她的好大儿,日子不照样过的有滋有味的,妾在家里可是说一不二的姑奶奶,阿玛不仅事事听从还以妾为荣,确实比爷稍微强那么一点点。” 胤禛想提醒李空青‘子不言父母之过!’,但看着这人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转而问起了其他的事情。 “.......你阿玛做官后也事事听你的?” 他仿佛记得皇阿玛提过一嘴,说是李玉壁父母官做的不错来着。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都说到这了,趁机给胤禛报个备也好。 “妾家里没什么底蕴人脉,请不到靠谱的师爷幕僚,妾幼年便扮作男娃跟着阿玛给他做小师爷,我们父女俩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的事儿可没少干,一直到十来岁守孝归家才作罢。” 李空青说到这里索性将话往直往具体了说,趁机给胤禛灌鸡汤,督促他上进。 “妾家里这日子已经算好过的,普通旗人想冒头日子过的稍微好点,削尖脑袋都不一定能成,外头那些平头百姓就更惨了,爷生而为皇子,还碰上主子爷这么负责任的皇父,这是多大的幸事。” “您有这功夫在这儿为了点儿幼年囧事耿耿于怀,跟个深宫妇人斤斤计较,还不如提前琢磨琢磨以后怎么办差实现心中抱负、封妻荫子,娘娘那儿有未来福晋去孝敬呢,您反正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几次。” 说的好有道理,他竟然完全没法反驳! 胤禛:...........话说皇阿玛知道给他赐了个什么样的女人吗? 想起这人的才华能耐,胤禛盯着李空青,试探的感叹:“若是青青生作男儿,这大清又多一位能臣干吏了,可惜。”才怪! 李空青不知道胤禛所想,听见这话下意识嘴秃道:“不可惜,不可惜,自己做能臣干吏多苦多累,妾还是喜欢督促家里的爷们出息上进!” 李空青心道这年头能臣干吏可不是那么好做的,朝臣两三点就爬起来战战兢兢的上朝暂且不提,地方官员四方孝敬打点应酬憋屈累心,要想干实事风吹日晒雨淋焦心累人,她当年靴子都不知道跑坏多少双好么。 当官多累人,她现在吃香喝辣,没事跟几个小姐妹做针线聊天串门的日子不香吗。 至于说尊严地位,李空青表示她现在点头哈腰的时候绝对比她阿玛少,也更有尊严地位,就算日后福晋进门要站规矩,那也肯定比她一天到晚不停歇的爬山涉水啃窝窝头肉干轻松。 李空青心下腹诽,突然觉得有些冷,缓缓扭头,正好对上胤禛有些阴恻恻的目光,求生欲爆棚的李空青立马开启哄人忽悠模式。 “爷们出息能干,家里的女人日子过的舒坦,体态也长的富态,妾这日子过的一看就知道爷们有多出息能干,嘿嘿!” 闻言,胤禛捧着眼前这张芙蓉面又捏又瞅,肌理细腻,白里透红,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幸福滋润的意思,胤禛爱不释手的同时又忍不住有些酸溜溜的。 “嗓子不舒服就少说话!” 当她乐意说,哼! 李空青扒拉下某人的手,提醒道:“妾仿佛记得爷说这次痛快够了便不管以后了。” “没够,要不是你这身子骨不中用,爷也不能没尽兴!” 李空青被这话气笑了,阴恻恻的说:“在书房里白日宣淫,阿哥爷好本事,就是不知日后怎么面对那张书案。” 听李空青提到书案,胤禛脑海不受控制的浮现出某些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