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丝毫付出,自然没有感情,当然也就无所谓,对于他来说,不就一盆植物吗?死了再买就行了。 海蓝这样想着,不再理会杨帆,拿起剪刀,小心把石斛的黄叶子剪掉。 随着他们见面时间增多,俩人之间慢慢也就熟悉了。 南南回京时,杨帆和海蓝一起去机场送行。 南南真挚地对他们说:“你们俩都是我最亲爱的人,要相互照顾,表哥,你不许欺负海蓝。” 杨帆笑道: “得了,她不欺负我就不错了。” 海蓝毫不客气的回敬:“像我这么温柔体贴的人,怎么可能欺负人呢?” 他们从刚认识就经常互怼,这些战争都是杨帆挑起的,杨帆很好奇为什么海蓝能和南南做朋友。据他所知,海蓝是南南最好,甚至可以说是唯一的好友,好到不可思议,以至他也怀疑过她们之间的友谊。 海蓝是个温暖善良大方得体的人,如果没有原则问题,基本上和每一个人都能友好相处。因此一开始她并没有多想,以为和杨帆也能和平共处,但接二连三,莫名其妙被怼被刻意针对,海蓝就放弃了与杨帆和平共处的念头。 海蓝心想,怎么会这样呢,明明在外界传说中杨少是很高冷的一个人,明明很傲慢,傲慢到目中无人,怎么到了她这里就画风突变。幼稚的像是个小学生,不是怼她就是打击她,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打击报复中长大的,还是她触动了他哪根神经?要不然干嘛老针对她?这样想的时候,海蓝开始适当的反击,谁知越反抗杨帆越来劲,因此就成了一见面就互怼。 南南回北京后,他们俩人继续交往着,似乎彼此之间还是熟悉,又似乎并不相熟,有时手机里聊几句,有时见面吃饭。毕竟各自有各自的工作、生活,而且生活的圈子和层次也相跟太远,不可能也没必要经常联系。 有次见面吃饭时,杨帆叫海蓝小怪兽,说她是小怪人,不解风情,不会讨好人,不漂亮不可爱不会撒娇不女人,最后他得出的结论是:你这种人,以后怎么嫁得出去? 海蓝并不生气,笑吟吟的看了看他,眼珠子骨碌骨碌转,心想,嫁不出去也轮不到你操心。 反正现在,海蓝已经慢慢适应了杨帆的节奏,随他说,尽量不和他抬杠,做到“非暴力不抵抗”,否则他会越说越多,越说越过火。 正这样想的时候,谁知杨帆看了她一眼,说:“我知道,你心里肯定在说嫁不出去也不用我操心。” 海蓝吓一跳,没想到自己的心思被看穿,于是微笑着说:“恭喜你,答对了!加十分!” 杨帆也笑着说:“那你也放心,我没心情操这个心,只不过对看戏比较有兴趣。” “那你找那些会演戏的MM去吧,我可不会。”海蓝笑着说。 “可是我只对你演的戏感兴趣!” “那么你会失望的!”海蓝说着,转头看其他地方。 我?我是怎样的?你了解吗?你不了解,你也没兴趣了解,正如我也没兴趣了解你一样。海蓝想。 我不解风情,我不撒娇,是因为我没有遇到对的那个人,没有在千万年在千万人里,遇到那个轻轻说一句你也在的人,就像林妹妹没有遇到宝哥哥。林妹妹只对宝哥哥耍小脾气,只对他耍小脾气,是因为他是对的那个人,是因为她知道她爱他,而他也爱她。纵然现在,我的确有些爱你,可是,你爱我吗?肯定不爱,那我何必自做多情做这些给你看? 何况,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风花雪月,花天酒地,四处播种,四处留情,种马啊? 想到种马,海蓝脸上微微发红,看了他一下,没被发现,然后望天。 杨帆见她仍是笑吟吟的,知道她心里又在想着什么了,可是却不说,他揣摩着,却无法百分百的猜中,因此也就丢开不管,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日子就这样继续着,河清海晏,波澜不惊,沿着各自的轨道正常运行。